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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女人最难忘的是她第一个男人,其实,男人也一样。
赵明明,夺走我第一次的女人,我时常在梦中桃花林里遇到她。
1993年,赵明明走入了我的生活,她如女神雅典娜,高雅大方,令我魂牵梦绕。
第一次神交,是在一个燥热的下午。
五色的灯,射出炫目的光,欢快的舞曲,渗透着狂野。赵明明挺胸款步,婀娜而来。聚光灯洒在她玉颈上,仿佛汉白玉一般。提臀,收腹,转身,春风十里,娴熟连贯的动作,性感中带着风骚。
炸裂,逆天,荷尔蒙陡升,丹田热热的。
赵明明,走进了我的夜晚,如我身上的薄被,温暖我,挤压我。
当时,观念开放,女神众多,酒池肉林,本色出演,原汁原味,傅艺伟,妖娆狂浪,钟情者千万。
而我,偏偏爱上了赵明明。
我对她狂热的爱,引起了身心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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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沉闷的傍晚,余热犹未散尽,叶子耷拉着脑袋,等会凉风来撩。
我痴情地望着赵明明,她在舞台中旋转,旋转。乳白色的芭蕾服,勾勒她哪完美曲线,她侧其左腿,向我舒展,向上,向上,接近90度角时,一股暖流涌了出来,红红的。
左转,右转,她妩媚的眼神,上翘的嘴角,娇细的腰肢,痴迷了我,任由鼻血流淌。
赵明明长在我心里了,参天大树,覆盖了我。
终于,夜深人静,几声发春之猫浪叫,勾得我浑身燥热。
赵明明如爱琴海中的女妖,吸引着我,吸引着我。到一湍急处,我面红耳赤,随着激烈起伏,海妖呻吟歌唱,汹涌澎湃时,深藏了十三年的精华喷薄而出,惊天动地的酣畅。
我和她的第一次就这样发生了,偷偷的,默默的,没有痕迹,在司马迁笔下,也找不到一个字。
无声无息,但是赵明明还是创造了历史,宣告了我处男时代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