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者常听人云“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历史总在不断地重复”尔尔,又尝听闻“历史如翻滚不息的长江,浩浩汤汤不曾止步”。
从前认为这两者互相矛盾,且偏向于人类一直在进步,历史终归是历史,是过往,我们不能走回头路并认为人类历史的发展如同一个婴儿成长的过程,古人终究是幼稚了一点。然而,重读《史记》,似乎有了一些新的思考。
的确,人类一直在前进,文明一直在发展,但是人类终归为人类,有些长久存在于身体中的类似于生物本质的东西,姑且称为本性,是不会被历史的潮流波涛冲垮的。刘邦与项羽的对立,刘邦与韩信,与张良之间微妙的关系,从中体现地人类对权利的欲望,对前往高处的执念,一直主导着王朝的变迁,主导着一场场勾心斗角你争我夺的戏剧。人心如此,天道宁论?
当然,我所说的人性长久保留的特征并不止于对权利的渴望,英雄义气,君子道义等可贵的特性仍在我们血液中流淌,只是会因一个时代的风气或隐或显(当前时代似乎埋藏地深了一点),因而,历史这部大戏才能演下去,时间的洪流才能翻滚不息。也因此,研究先人事迹并不会失去它的意义,历史学也终会在科学与文学之中屹立不倒。
思索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