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起地上的铃铛,跟随身前白色光芒的指引,这有些诱惑。
引旧事入梦,我赤足而行,穿过绿森长廊,我往返于幻境之中,贴身的薄纱太过于碍事,但一针一线又是我亲手缝进血肉的,不能如足履一般轻易褪下。
我流连于与彗星相携,它微落的光芒,满含诱惑的烈焰的热,在召唤着我,张开我的翅膀去拥抱它,思考片刻,我却睁开了猩红的眼,站在车水马龙的红灯对面,不敢迎上任何一辆飞驰的车。
玫瑰于我的右手芬芳着,同我的躯壳一同拜会绿森尽头的彗星之舍,彗星不见我,在清流之左,我脱了鞋子,小心翼翼洗涤心灵的尘灰,刺骨的清醒。叮叮叮,窗外的阳光与鸟影相映,窜进我的窗台,投上了我的钢笔与牛皮纸,只闻鸟语,只见鸟影,不见鸟迹。
环殇豪饮,灯红酒绿,醉后,彗星也不见我,我将废纸仔细包好,下楼之时扔入绿色垃圾桶,常青叶缝隙有些大,叶叶交互,阳光惩责般的灼烧着我,我心虚至极,不敢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