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 一 章

    诺敏出闺嫁李渊    姐妹同遇意中人

麟趾阁里叱云蓉的大丫鬟乌兰用皮鞭抽打着韦妍雪，叱云蓉又打了韦妍雪一巴掌，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你是不是想让大隋所有的男人都看到你误以为你是朔方郡的小姐是吗？你说到底是谁教你的，是那个不要脸的塔娜吗？看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有那双爱勾男人魂魄的眼睛像极了你那不要脸的母亲，我最讨厌看到这张脸，乌兰，给我狠狠地把她打死。”

乌兰得令继续殴打韦妍雪，云塔娜和阿古拉跪在麟趾阁外面连连求饶，韦妲雅和苏玛及时赶来了，云塔娜看到韦妲雅和苏玛后连忙说道：“小姐，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救救宝日珠吧！她只是担心你，绝不是大夫人所说的那样。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宝日珠吧。”

“我知道我知道我会跟母亲说清楚的。”

云塔娜连忙跪下来磕头，阿古拉不忍心看到云塔娜这样低三下四地求人，就连韦妲雅也不忍心看到她委曲求全，连忙叫苏玛去把韦国忠叫过来，自己却独自一人闯进麟趾阁请求叱云蓉放过韦妍雪。

韦妲雅说道：“乌兰，你不许再打了。”

叱云蓉说道：“乌兰，给我继续打。”

韦妲雅一时性子急，忙抓过乌兰的鞭子狠狠地摔在地上说道：“不许打了，我不许你们打宝日珠姐姐。”

叱云蓉听后气急了说道：“月儿，你就是这样跟你的母亲说话吗？”

韦妲雅说道：“母亲，你不要再打宝日珠姐姐了，我求求你了，母亲。”

叱云蓉听后愤怒地破口大骂：“就是因为你她才变得如此放肆。”

韦妲雅说道：“母亲，您平时在我们眼里是那么地美丽高贵，您在我们心目中就像是女神般的慈祥和蔼，那么爱护我们，可是为什么您一面对宝日珠姐姐，您就变成了心如蛇蝎的女魔头。”

叱云蓉愤怒地说道：“月儿，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我变成了什么？”

韦妲雅重复最后一句话：“您一面对宝日珠姐姐就变成了心如蛇蝎的女魔头。”

叱云蓉说道：“放肆，乌兰给我继续打。”

乌兰领命正要继续殴打韦妍雪，韦妲雅连忙推开乌兰护着韦妍雪说道：“我求求您了，不许再打宝日珠姐姐了。”

叱云蓉气急败坏地推开韦妲雅，狠狠地朝着韦妍雪的心口踢了一脚，恶狠狠地说道：“宝日珠，你说你到底给月儿吃了什么迷魂汤，让她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们母女俩来对付我，你们故意不好好照顾小姐，让她被突厥人掳走。她们才是真正的蛇蝎心肠。乌兰，去把塔娜给我抓进来，我要重重地惩罚她们。”

乌兰刚要去叫外面一直跪着的云塔娜，韦妍雪此时替母亲求情道：“大夫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不要惩罚我的母亲，大夫人，我求求你了。”

韦妲雅连忙解释说道：“母亲，都是因为我贪玩儿跑出去才被人有机可乘。而且我武功高强，那些突厥强盗全都被我杀死了，母亲，你放心吧，我没事。如果母亲要惩罚的话就连我一起罚了吧。”

叱云蓉见韦妲雅为韦妍雪求情说道：“那好吧，那你就和她们一起在外面跪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起来。”

于是韦妲雅就和韦妍雪连同云塔娜和阿古拉一起在外面跪着去了。

韦妍雪看到韦妲雅在外面和他们一起跪着于心不忍，说道：“月儿，你已经跪了那么久了，你快点儿起来，不要再跟我们一起受苦受难了，你还是早点儿回去休息吧。”

云塔娜接着说道：“小姐，你这是何苦呢？跟着我们一起受罪。”

韦妲雅说道：“我没事，你们不用管我的，我母亲的个性我了解，只要我坚持，她一定会没有任何办法降住我的。宝日珠姐姐，将来不管发生多少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陪你一起度过难关的。”

这时天空打雷下起了大暴雨，韦妍雪和阿古拉连忙为云塔娜遮风挡雨，韦妲雅孤零零地一个人挡着雨，这时韦国忠在苏玛的扶持下来到叱云蓉的麟趾阁外，看到韦妲雅淋着雨连忙说道：“月儿，怎么你母亲也要你跪在门外呢？你快起来吧，打着伞赶紧和苏玛回去。”

“母亲不让他们起来我也不起来。干脆就让狂风暴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韦国忠无奈只好进麟趾阁向叱云蓉问个清楚明白了。韦国忠说道：“我说叱云蓉啊，明天就是我妹妹哲慧和李渊的大婚之日了，你何必要把我们这一家子搞得那么鸡犬不宁呢？”

叱云蓉说道：“是吗？你倒是说起我来了，是谁想当初鬼迷心窍勾引我的奴婢，害得我叱云蓉被整个朔方郡的人取笑，而你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装清高。”

韦国忠说道：“叱云蓉，那都已经是陈年往事随风而去了，我发誓那天夜里我真的是喝醉了，把她看成是你了，在我的心里头，真的只有你一个人，你看看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是不是连个侧夫人也没有立过一个，为什么你总是不相信我呢？”

叱云蓉说道：“赫连·赛格，在你的心里只有我？真是可笑，你被那贱人一再勾引，先是有了宝日珠，然后又有了阿古拉，你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儿是吗？”

韦国忠说道：“我跟塔娜早已经撇清关系了，而且塔娜也已经自毁容貌谢罪了，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放过她呢？”

叱云蓉说道：“你和那个贱人生的一双儿女整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这种耻辱你叫我怎么能够忍得下？”

韦国忠说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咱们的宝贝女儿是无辜的，你就忍心让她受罪吗？外头的雨下得这么大，她要是冻坏了难道你就不心疼吗？哲慧和李渊的婚宴明天一早就进行了，晋王殿下还亲自点名要咱们的月儿和如意郡主一起参加，如果月儿病了去不了，咱们怎么跟晋王殿下和晋王妃交待呀？”

叱云蓉说道：“就是因为你让她们从小一块儿长大，从小到大都形影不离，现在搞得月儿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韦国忠说道：“怎么会呢？月儿可是你和我的养女呀？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从小到大都是你抚养长大的，怎么会不听你的话呢？去吧去吧，赶紧去叫她起来要不就冻坏了。”

叱云蓉听后无奈之下只好先叫韦妲雅起来，但是韦妲雅抵死不从，叱云蓉只好叫云塔娜等人一起起来，暂时放过他们。

叱云蓉说道：“月儿，你起来吧，明天还要参加哲慧和李渊的婚礼。赶紧和苏玛回去收拾一下。”

韦妲雅说道：“母亲不让他们起来我就永远也不起来和他们一起跪死在这里。”

叱云蓉听后无奈地说道：“统统起来。”

叱云蓉的命令下达后，韦妲雅、韦妍雪、云塔娜和阿古拉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天色已晚又下着倾盆大雨，索性就赶紧回家去了，韦妲雅临走前还不忘了感谢一下韦国忠和叱云蓉，感谢完后和苏玛一起回房休息去了。

韦妲雅听后高兴地说道：“太好了，我母亲总算是答应了，塔娜姨娘你们快起来，宝日珠，你带着塔娜姨娘和阿古拉先回去。谢谢父亲，谢谢母亲。”

第二天早上是赫连·哲慧和唐国公李渊的大婚之日，韦府上下都忙得不可开交。韦妲雅作为贵宾盛装出席，韦妍雪一袭淡蓝色衣服，又用纱巾围住了半边儿脸，为了不让人们看见。

这次出席婚礼的都是大人物，晋王夫妇，靠山王杨林，越国公杨素坐在右上座。齐国公高颎，贺若弼和韩擒虎将军，燕国公罗忠夫妇坐在右下座。

罗成和秦琼作为晚辈和韦庭政还有赫连·阿古拉坐在一起，宇文成都站在晋王夫妇身边服侍晋王夫妇。

如意郡主看到韦妲雅和韦妍雪后，连忙跑过去和她们坐在一起。

这次来参加婚礼的不仅是朝中大臣，还有李渊的四个儿子。长子李建成，小字毗沙门；次子李世民，三子李元吉，四子李元霸都来参加父亲唐国公李渊的婚礼。夫人窦氏因为身体不适没有来，不过这也挺好。四个儿子和罗成秦琼他们坐在一起。

如意郡主和李世民从小一起长大，两个人互相认识，两人一见面就亲热得不行。韦妲雅细看李世民好像上次那个和铁世莫摔跤的玉树临风的公子，经过一些调查，果然是那个玉树临风的贵公子，心中顿时没有一丝好感。

李世民和如意郡主聊得热火朝天时，注意到了如意郡主旁边儿的韦妲雅，看着韦妲雅像个美人儿，于是略带点儿轻浮公子的样儿调戏道：“这位小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副倾国倾城之容貌，到底是大家闺秀，就不知是谁家的闺女有如此美丽动人呢？”

韦妲雅听到李世民的这些话后，心中一阵气恼，心想：“这唐国公的贵公子应该是彬彬有礼之人，怎么这位公子是个好色之徒，竟然祸害起女人来了，一点儿也不成熟稳重。”

如意郡主说道：“月儿表姐，世民在夸你呢，初次见面二人就如此有缘，你们好好聊聊，来日方长。”

“二公子哪里在夸我，分明就是个轻浮放荡之徒，如果哪个女人栽倒他手上，那一辈子岂不被他祸害了。”

“月儿表姐，你跟本就不了解世民，他不是你所说的那种人。世民年少有为，是男子汉大丈夫，真英雄啊。”

“什么年少有为？就是个轻浮放荡之徒，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几斤几两，还在这里有脸充男子汉大丈夫呢？”

“月儿表姐，如果你不喜欢，我就和世民去别处玩儿去了，就不打扰你们了。世民哥哥，我们走吧。”

如意郡主说完之后，就拉着李世民去别处玩儿去了，留下韦妲雅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独自发呆。

“月儿，你刚才实在是太过分了，二公子好歹也是客人，作为主人就不能礼貌一点儿吗？你现在把人家给气走了，又和如意郡主闹了矛盾，总归这件事就是你的错，你不该那么对人家的，如果万一唐国公怪罪起来，我们一家人可承受不起啊。”

“姐姐，你有所不知，姑父唐国公李渊的二公子李世民害得铁世莫哥哥输了摔跤比赛，铁世莫哥哥最喜欢摔跤比赛了，你想如果他被人打败了该多么难受啊，姐姐，你是铁世莫最爱的人，你看到他整天垂头丧气的就不难受吗？我听说他的脸都气绿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谁还能没有个输赢，我想铁世莫不会因为一场比赛而生闷气的。倒是月儿你不要这么刻薄李世民，李世民在李渊的那四个儿子中是最有所作为的，将来能够成就一番事业也说不准，如果你嫁给他，说不定将来你会很幸福呢。”

“哼，要我嫁给那个无赖，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要嫁还是姐姐你嫁。”

韦妲雅和韦妍雪两个人相互打趣起来。她们两人正在互相打趣时，唐国公李渊的大公子李建成看到两人十分有趣，于是目不转睛地盯了好久。

韦妲雅注意到李建成一直在看她们，就回头看了一眼，只觉得李建成仪表堂堂，比之李世民更加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气质中略带点儿成熟稳重，比李世民的年少气盛更加可贵。而且又有一个夫人郑观音，所以有大丈夫给妻子带来的安全感。

韦妲雅一看到李建成仪表堂堂，成熟稳重，心潮澎湃。李建成看到韦妲雅盛装之下娇俏可爱，心中窃喜，两人就这样互相走进了对方的心里。

韦妲雅和李建成一见钟情，两个人才第一次见面就相互产生了好感。韦妲雅喜欢李建成的成熟稳重，李建成喜欢韦妲雅的娇俏可爱，二人都感到相见恨晚，仿佛二人如知己一般。

韦妍雪注意到二人的异样，打趣韦妲雅说道：“看来月儿有自己的那颗星星了，我想那颗星星就是李建成。”

赫连·哲慧和唐国公李渊的婚礼正式开始。哲慧由哥哥韦国忠牵着手，把她亲手交给唐国公李渊，韦国忠致辞恭祝新婚燕尔百年好合。晋王夫妇以及朝中大臣都祝福他们夫妻和睦，早生贵子，韦庭政带领着赫连·阿古拉以及罗成和秦琼也祝贺他们，李渊的四个儿子祝贺他们的父亲又得新欢，韦妲雅和如意郡主作为贵宾祝贺赫连·哲慧和唐国公李渊新婚快乐。

婚礼过后，就是胡汉歌舞。大臣们喝得酩酊大醉，非常尽兴，恭祝韦国忠和叱云蓉长命百岁，韦国忠和叱云蓉回敬各位大臣，大臣们又敬酒给新婚燕尔，整个场面热闹非凡。

在这个大喜的日子，不仅哲慧嫁给唐国公李渊，韦妲雅也遇到了意中人李建成，韦妍雪一直和站着守卫的铁世莫眉来眼去，众人都在纷纷议论。

铁世莫作为韦国忠的侍卫一直站在韦国忠旁边守护韦国忠以及叱云蓉。

铁世莫和韦妍雪的恋情众人皆知，韦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就连一直暗恋铁世莫的赫连·陶如格知道韦妍雪喜欢铁世莫时嫉妒不已，暗中求助叱云蓉的帮助拆散这对儿鸳鸯。赫连·陶如格是韦妍雪和韦妲雅的表妹，赫连·赛齐的小女儿，汉语名字韦陵容，小名小月儿。

韦府上下只有叱云蓉不支持韦妍雪和铁世莫，其他人都非常支持。叱云蓉因为外甥女韦陵容喜欢铁世莫，就强让铁世莫答应婚事，铁世莫为死不从，叱云蓉于是变本加厉，找了一个韦府要打突厥人的借口，把他和赫连·阿古拉派去打仗去了。这是后话。

赫连·哲慧的婚礼上，韦妲雅要给新婚燕尔敬酒，李世民乘机又戏耍韦妲雅，韦妲雅趁别人不注意时暗暗踩了李世民一脚，李世民暗暗叫苦，韦妲雅看到他痛苦的样子乐颠颠地跑去给哲慧和李渊敬酒去了。

李渊看到李世民对韦妲雅有点儿意思后，对韦妲雅说道：“月儿，大隋的小福星，你觉得我家世民怎么样？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们就亲上加亲。”

李世民听到李渊提到他与韦妲雅的婚事时兴奋不已，韦妲雅听到后，对唐国公李渊说道：“姑父，我觉得二公子虽好，但大公子成熟稳重，非常像姑父您，二公子年轻气盛，看着不太稳重，还需要历练历练。”

“是吗？你说我儿建成，那你是看上我家建成了吗？”李渊说道。

“姑父，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就事论事，没别的意思。”

“喜欢就承认嘛，别不好意思，我们来个亲上加亲。”李渊说道。

韦妲雅有点儿不好意思，于是下去陪韦妍雪去了，留着李渊和李世民在那里空欢喜一场，不好意思说什么。

唐国公长子李建成初次和韦妲雅见面，有些生疏，韦妲雅看见李建成一直坐在那里有些无聊，遂走过去问了问唐国公长子李建成的尊姓大名。

“请问公子一直坐在这里无不无聊？要不和小女子去周围逛逛。岂不很有趣？公子要不要赏脸？”韦妲雅说。

“小姐想去哪里逛，下官愿意奉陪。只是小姐闲来无事为何和下官说话，到底所谓何事？下官也好知道。”

“嗯，只是去周围逛逛，不远的。”

“那下官就陪小姐去逛逛。”

李建成说完就站起来，陪着韦妲雅远离新婚酒宴，去一个僻静处闲逛。

铁世莫和韦妍雪此时在一僻静处卿卿我我，他们刚刚离席，想要亲热下，就找了一个僻静之处话情长，不巧碰到韦妲雅和李建成在散步聊天。

韦妲雅一看到铁世莫和韦妍雪两个人卿卿我我地你侬我侬，赶快和李建成重新找一个地方聊天去了。

铁世莫对韦妍雪说道：“宝日珠，我从小时候就喜欢你，立志要娶你为妻，我想照顾你和你的家人一辈子，你接受我好吗？我是爱你的。”

韦妍雪欣然接受铁世莫的求爱。

“铁世莫，我接受，我永远爱你。”

于是铁世莫和韦妍雪俩人抱在一起。

韦妲雅偷看他们甜甜蜜蜜地说些情话时，心里祝福有情人终成眷属。

韦妲雅和李建成在一僻静处聊天，韦妲雅问了李建成很多问题，例如多大了有没有结婚什么的都问，搞得李建成很不自然地跟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妹妹在说话，可韦妲雅依然问个不停。

“你叫李建成是吧？我呢叫赫连·索布德，汉名韦泽，字妲雅，小名叫月儿，因为我有个表妹叫小月儿，所以大家都叫我大月儿。你也叫我月儿好吧。我呢就叫你毗沙门可好？”

“姑娘还是叫建成吧。”李建成说。

“能不能别姑娘姑娘这么叫我，多生分啊，叫我月儿吧，所有人都这么叫我，我呢就叫你建成好了。”

韦妲雅和李建成开始聊了起来。

“建成，你是不是有一妻子，她叫郑观音啊，她漂亮吗？爱你吗？”

“是的，我们是结发夫妻，她贤良淑德，你问这个问题干什么？这是我的私事，就是我二弟也不能问。”

“你二弟李世民？那个无赖？他问你这些干什么？他又不跟你过。”

“我二弟是无赖？小姐，你怎么这么说我二弟，你和他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这么说他，难道你喜欢他吗？”

“我不是让你叫我月儿吗？怎么又叫上小姐了，我比你小十岁，你这么叫我，我可经受不起。”韦妲雅说道。

“好吧，月儿，你能不这么说我二弟吗？你这样说我二弟，我作为哥哥非常不高兴。如果姑娘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你愿意在这里就在这里。”

“我不喜欢你二弟，我喜欢你。”

韦妲雅大胆和李建成表白，李建成非常诧异，而且自己又有妻子，不能去接受一个比他小十岁的姑娘的爱，于是无奈之下，只好对韦妲雅说：“小姐，恕下官无法接受小姐的好意。”

韦妲雅听李建成那么说，心想：明明我们两个人两情相悦，还需要隐瞒什么？没必要刻意伪装，掩饰彼此内心深处的对对方的依恋之情。

“那，建成，我们回去找姑姑吧。”

说完之后韦妲雅拉着李建成回到婚礼的酒席上两个人各自坐好不再打扰。

有过此次初遇与相识，李建成和韦妲雅的感情又进了一步，为以后两个人惊天地 泣鬼神的爱情埋下伏笔。

大婚过后已经是晚上，众客散去，哲慧和李渊已经入了洞房，韦国忠和叱云蓉准备要休息了。韦妲雅举着酒壶喝了个酩酊大醉，韦妍雪劝也劝不住，韦妲雅边喝边说道：“你为什么看不上我，你以为你是谁啊？反正英雄就像草原上的星星一样多，我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那颗星星的，他会带我飞啊飞啊，飞到很远的地方，在山顶上安家。”

“说不定那颗属于你的星星就是李世民呢？你看他那么在乎你。”

“去你的，我才不要李世民呢。”

两姐妹正说着，夜晚星空划过无数的流星，下成了一场流星雨。韦妲雅和韦妍雪看到一颗又一颗流星后，连忙许愿，韦妲雅许的愿望无非就是希望李建成能够像她一样喜欢自己。韦妍雪许的愿望是早日嫁给铁世莫为妻。

“姐姐，你许了什么愿望？”

“我不告诉你。”韦妍雪说道。

“姐姐，你就告诉我嘛。我知道了，你是想嫁给铁世莫哥哥对不对？”

一般在流星跟前许愿不能说出来，因为说出来愿望就不灵了。韦妲雅猜中韦妍雪的愿望一下子说出来，韦妍雪怕不灵，所以暗中有点责怪韦妲雅。

两姐妹许完愿望后又继续深聊了好个钟头，最后各自回房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