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美洲有一种树,雨树,树冠巨大圆满如罩钟,从树冠一端到另一端可以有三十米之遥。阴天或夜间,细叶合拢,雨,直直自叶隙落下,所以叶冠虽巨大且密,树底的小草,却茵茵然葱绿。兄弟,不是永不交叉的铁轨,倒像同一株雨树上的枝叶,虽然隔开三十米,但是同树同根,日开夜合,看同一场雨直直落地,与树雨共老,挺好的。《目送-共老》
从2019年21日早上6:55你叫醒我到2019年22日早上7:23我下公交,站在校园里,不过24小时左右,我却记不清多少次因为想你而快要哭出来。
在家呆了一个月,和你吵了30天,每一次争吵都以我对你的嫌弃与批驳结尾。在我面前,你永远都是一个嘴拙、惹人嫌的弟弟。也因为这个,你一度以为我讨厌你,甚至在我离开时哭着给我写小纸条,而纸条上写着:姐姐,虽然我知道你很讨厌我,但我还是很喜欢你……舍友知道后,还开玩笑说“你弟弟是不是把自己想象成了电视剧里的悲情女主角?”
其实,你的好我都看在眼里,可我怎么就不能夸夸你呢?
2月20日,是你报道上课的日子,很早你就开始和我商量要我早上去送你,为什么是商量呢?因为我是一个热爱睡懒觉的姐姐,我曾经因为暑假开学晚,在家早起送你上学了几天而絮叨了一年。这次,我嘴上说着“到时候再说吧”“我可不敢保证我起得来”心里却想:傻小子呀,咬咬牙也要起床去送你呀!
后来,你二姐元宵节放假回来了。我发现,只要你二姐在家,你很少会黏着我,就连每次叫姐姐,也往往是在我习惯性地答应之后,你会再弱弱冒出一句“我是叫我二姐”或者“没事儿了”。说实话,那时候,我有点不爽。
不知道是赌气还是真的起不来,20号那天早上,听到闹钟的我顺手就把它关掉继续睡了,等我起床的时候,你果然已经上学去了,而送你的人,是你二姐。
20号下午,你二姐开学走了,晚上放学回来的你又开始缠着我让我明天去送你,我不情愿的说“你都这么大了,哪里还需要别人送?”“你就那么欠人送你吗?”听到你说“我不是欠人送,我是欠你送。”的时候,我的嘴角真是疯狂上扬,内心却也有一丝苦涩。后来,在你的多次请求下,我假装不情愿的说“好吧,那我就送你一次,但我不能保证自己起的来。”听了这话,你高兴的说“没事儿,我可以叫你~”“那我需要大概几点起呢?”“6:40吧!”“什么?这么早嘛?你不是八点才上课?”“那,那你晚一会儿再起吧,我早点起,洗漱好叫你,七点吧?”“额,那好吧,七点。”
晚上,我洗漱完去你房间给你关灯的时候,你突然跟我说了句“晚安~”我淡定的回复“晚安,快睡吧!”却在退出房间后,再一次嘴角疯狂上扬。回到自己房间,又玩儿了一会儿手机,看看已经23:30了,我定好7:00的闹钟,酣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