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发觉近期确实是心事重重,很难如同以前一样稳如磐石了。在期待又在恐惧,想追寻又很难放弃。
我在害怕什么呢。
不应当是在害怕等待,等待的时间于我而言并不算难熬。得益于我这惫懒的性子,总能在这几年的等待里找到还算解闷儿的事。等待对我来说,更像是期待一种宿命,一种命定之时一定要破土而出的倔强,即便这种命定于我而言实属未知,却实在算不得让我害怕。
在害怕孤独吗,一提到这个词总想矫饰过去,一再把自己与“文艺青年”这个词筑上一层清晰的隔膜。但到底似乎也不是害怕,月亮时不时照我一下已然成为一种常态,已经从中寻得对峙之法。孤独这个被死板地刻满了文艺青年标签的词,对我确乎是没什么杀伤力了,了了耳。
其实心里也有答案。
我是在什么时候猛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二十四岁了呢,十八岁那个路口已经成为天堑,我没有了什么都可以期待的日子。
一下子汗毛耸立,人生实在太短,少年生气,黄金时代,霁月光风,草长莺飞,就这么轻巧地从我身边滑过,如此安静隐秘。
我从未抚摸过你乌黑顺滑的头发,从未亲吻过你青涩柔软的脸颊,从未与你星辰般的眼眸对望,从未对你用我不太成熟的声音讲出更不成熟的想法。
我站在二十四岁充斥着寒风的夜里,看着我风华正茂的影子,无比笃定的坚信,那是我最动人的时候。这些我都没做过,也不再有机会了,我已经越来越混沌,越来越失去光彩,也便不再会有
金风玉露一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