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书，第一次熟知是很多年前，在一份长长的书单介绍中。那时我还是一名在校的高中学生，没有时髦的茶室可供阅读，也没有先进的阅览厅，有的只是一辆老破昏黄的柴油公交车。我们唯一的校车。

和其他人比，我不是经常坐在校车上去享受这份名单给我的快乐。相反，学生很多、很拥挤，我几乎是站着度过自己的校车生涯的。

很快，苍天有眼，这份书单就被繁重的课业替代了，再不沾染我的生活。直到现在，一种能在当时坚持看完名单上所有书且让高考作文拿个满分的假设重新游进我的脑子里时，我确定，二十年来我所掌握的最高端的表达方式也就这样了。

就像校车上的你正在努力搞懂什么是定语从句，一脚急刹，嘴里少了两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