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天,一个月。梦幻般的一闪而过。我的诗经历的折磨,跌跌撞撞,一路走来,不可尽说。
尤如每一次对人生的选择,都注定会有一次跌宕的波折。
真不敢相信,当我六十三岁的年令,我的诗竞会开花结果。我会掰着手指,算幽幽忽忽的命运,是怎样喧响,或者沉默。并会在每个疏懒的日子里,唱没有格调的歌。
我歌唱真诚,友谊,命运。我也会唱高山,森林,大海。我歌唱我的爱人,她是我永恒的歌。
黑色的海潮在梦中,常会拍击我的白鸽。激起我的神往,成为某种超然的幻想,成为一种诱惑,或是负荷。
如果我幻想的世界,是洁白的天国,我会变成一只自由的蝴蝶。在第一束阳光中,和我的爱人在森林中漫步,在雨雾中奔跑,飞翔,成为庄子羽化的梦蝶。
似水流年的人生,此起彼落。完整的想象只能是青春的花和草木,它们象常青藤一样缠绕着我,撕扯着我,折磨着我。
该是唱歌的时候,歌唱。把欲望的火点燃,幸福或者不幸,随他去吧。玫红的日子不会跳进有栅栏的门。道路是坑坑洼洼的格子,我的诗在里面颠颠簸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