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怪陆离的云南民间故事(一)恶鬼变妈妈
有没有哪个故事,是你的童年阴影。也许,是狼外婆里的大灰狼;也许,是白雪公主里的恶毒后母;又或者,是哪部恐怖片的鬼怪。而我的童年阴影,来自奶奶讲的民间古经故事。
民间故事,大多靠口口相传而得以保留。每一个故事,都在历史的长河中浸淫许久,本身就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再由苍老的奶奶讲出,整个故事在回忆中,便是灰白色调的。
恶鬼变妈妈的故事,发生在云南大山深处的一座小山村里。这山村就像我们村一样,身处重山怀抱的大山深处,传说时常有鬼怪出没。奶奶说,雾起,当厚重的雾气弥漫整个村庄之时,是山间妖怪出没觅食。而山间偶尔的火光,则是山鬼出行。山鬼,便是这个故事的主角。
在这个小山村里,有一家四口,这一家四口是一个妈妈带着三个小孩。一天,妈妈带着最小的弟弟去看外婆,回娘家总要带点礼物吧,他们的礼物是山药。妈妈开始挖山药,但她一直挖也没有挖到。此时,恶鬼变成和善的老奶奶对她说“山药要挖很深很深的”。于是她就一直挖,挖了个大坑之后,恶鬼一把把她推到坑里,并埋了起来。然后,把小弟弟吃掉了。
山鬼吃掉小男孩之后,变成了小男孩妈妈的样子去小男孩家里,他想吃掉小男孩的两个姐姐。到家之后,山鬼敲门对姐妹两说“快开门,妈妈回来了”。姐妹两隔着门缝看到了山鬼毛茸茸的双手说“不行,不行,你的手有毛,我们妈妈的手没有毛,你不是我们妈妈”。然后山鬼和姐妹两要了火把,在门外把手上的毛烧了,成功进入姐妹两家里。
山鬼进家后,姐妹两问弟弟去哪里了,山鬼说“你外婆喜欢他,我把他放外婆家了”。然后,山鬼提议“你们姐妹两谁脚洗得干净,我今晚和谁睡”,妹妹把脚洗得很白,而姐姐把脚涂上了鸡屎。晚上,姐姐睡床底忽然感觉湿漉漉的,她问山鬼“妈妈,为什么床底湿漉的”。山鬼回答到“是你妹妹尿床了”。又睡了会儿,姐姐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她问山鬼“妈妈,你在吃什么?”山鬼说“我从你外婆家带回了蚕豆,我在吃蚕豆。”姐姐说要吃,山鬼丢了一个给她,姐姐借着月光一看,竟是一截手指头,姐姐吓得魂飞魄散。
山鬼吃饱喝足,在床上呼呼大睡。姐姐乘机偷跑出去,爬到了门前的柿子树上。树下有一个水井,第二天一早,山鬼就来井边洗肠子。后来,山鬼走后,由于树太高,姐姐下不去,这是来了个人身马头的妖怪。妖怪说可以帮姐姐下来,姐姐同意了。
故事到此结束,这个故事,使我小时候一直以为,妖怪和山鬼,都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