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天爵现在明白了,周朗去过医院后,才知道小恋外婆病重的事情,张云初现在是她外婆的救命恩人,她的消失一定是因为那个阴鸷的男人!
可恶!什么时候他又动了自己的女人!简直不识好歹,这次绝对不会放过他!
周朗通过医院门口的监控,锁定了张云初的车,时天爵一刻也不能耽搁,路上下着急急密密的雨,他命令司机一路狂飙,终于在傍晚前见到了那所郊外的小房子。
这是什么鬼地方,那么寂静荒凉,他竟然囚禁她!该死!
她那么胆小,应该会很害怕吧。
这里空无一人,也没一点活人的气息,时天爵推门,门却没有锁,里面黑黑的。
“小恋,你在这里吗?”
一句话石沉大海,他抹黑往里走,打开手电筒,房子里什么也没有。
他逃了!
中午时分,张云初突然推门而入,他眼角泛红,就在刚才,他接到了小恋外婆主治医生的电话,他说时天爵派人来过了。
他没想到时天爵这么快就找到了他的线索,但是他绝不会输的。
他这辈子都别想见到他想见的人!
“姐姐,要委屈你一下了。”
“你,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
张云初用一块白色毛巾捂住了她的脸,只几秒她就没有了声音。她已然昏迷过去,不省人事。
等她醒来,只觉得自己身子摇摇晃晃,她意识到自己在一艘船上,她被绳子捆住了手脚就这样十分狼狈的蜷缩在地板上,嘴巴上贴着胶带,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试着喊了几声,全是徒劳。
周围没有一点灯光,黑夜将世界遮掩,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除了那一点船在水中行进的流水声音。
她忍不住伤心的哭了起来,她实在很害怕,因为她没有一点自由,什么都做不了,她救不了自己,她不知道将要到哪里去,而且那个男人,阴鸷可怕,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令人想不到的事情。
除了哭,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也许是这抽泣声引起了他的注意,是皮鞋落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脚步声戛然而止,接着是推门声,一个高大的黑影出在外房间里。
是他,可怕的人!
“你在哭吗?姐姐,让我好好看看你。”他俯身将她扶起,动作却并不轻柔,他拖起她的下巴,死死地盯着她的脸。
那张脸本来就是一张好看的脸,加上眼泪就更加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姐姐,你在勾引我!”
他为时天爵这么快就追到小屋而感到恼怒,他为什么不肯放手,他为什么把她从自己身边抢走,就像上次那样!
他绝不可能再次得到她!绝不!他本来已经想好要克制自己的感情,绝对不要再伤害她,可是他现在觉得自己不受控制。
他不再是上次隐忍的他。
内心的水猛兽只想爆发,把她吃掉!
他朝她扑了过来,小恋眼睛里满是震惊与恐惧。他撕开她嘴上的胶带,喉结滚动着,撕咬着她的唇,她就像是受惊的猎物,挣扎着逃脱着却只能任由他肆意掠夺。
“不要!”
“不要就是要!”
她额上细密的汗珠顺着头发落下,白色衬衣紧贴着皮肤,勾勒出美好曲线,够人夺魄。
他越发燥热,猛然扯碎了她的白色衬衫,她哭喊着却无济于事,在男人猛烈的攻势下,连她最后的自尊也颓然溃散,只能被动承受一切。
男人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她,像野兽一般,似乎没有一丝心疼怜惜。
他眼尾深红,贪婪的看着她那张魅惑人心的脸,浸满情欲。
“我不许你反抗我,更不许你爱他!”身下的她丝丝缕缕的喘着,眼圈红红的,挂满了眼泪。
她的白皙的肌肤让她看起来软糯糯的,他喜欢欺负她。
她越是反抗他越是兴奋。
她越是哭泣他越是喜欢。
小恋想起时天爵,哭的更加歇斯底里,尽管她已经浑身没有什么力气。
她想问他在哪里?为什么还不出现?为什么不来救自己。
黑暗中那个野兽一样的男人听到了哭声,他狞笑着再次撕咬她的血肉。
她浑身乏力,被他折磨的昏死过去。这是一场噩梦,她却被困在梦里无论如何也没办法醒来。
她迷迷糊糊喊着时天爵的名字,他对她伸出手,她想去抓住却怎么都够不到,时天爵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他却怎么也不肯向前一步。
“啊!”她从噩梦中惊醒,稍稍镇定了一下,她便知道了那是梦境,还好屋子里已经没有了那个可怕的黑色身影,她爬向那扇门,门没锁,她激动地小心翼翼地逃出门,终于有机会能离开那个恶魔。
刚轻轻地走了两步,背后又出现了那个男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姐姐要去哪儿?”
“你如果敢走,我就去外婆那里拿走属于我的东西。”
“记住,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
她浑身发冷,她现在相信这个禽兽什么都做得出来。
她被他一把扯进了刚才的小黑屋,他的力气太大以至于她重重地摔在地上,她听的很真切,是门被上锁的声音。
她逃跑仅存的一丝希望就像昙花一现一样,转瞬间就消散不见了。
她的头撞到地上,不知觉的昏了过去。
时天爵恨透了对方这种你追我逃的游戏,他觉得自己小看了对手,对方太过狡猾。
他要找到他,如果他敢动小恋一根手指头,他要让他万劫不复,他要将他碎尸万段!
周朗通过监控系统追踪张云初的车,他们紧跟着他来到码头。
天已经半亮了,他一整晚都没有闭眼。“张小恋,你在哪里?!”他对着海面大喊,别人看来像个疯子。
黑衣保镖紧锣密鼓地搜索着来往的船只,那一艘小木船看起来十分可疑,怎么叫也不肯停船,也不见有人出来。
时天爵上了木船,他果然见到了那个该死的人,他盯着自己得意的笑着,似乎对一切胸有成竹。“小恋呢?你把她藏到哪里了?!”他暴怒着,几乎在咆哮!
他却笑而不答,无比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