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我们到了。你刚才说什么好看？”

明楼缓缓睁开眼睛，没有黄包车，没有汪曼春，没有红色的旗袍，眼前只是一张放大的阿诚的脸，他的眼睛里满是关心的疑问。

“我又说梦话了？”

“恩，你看到什么好看的了？”

“没什么，可能是太累了吧，明天就要去上班了，还不知道有多少事要应付呢。”

阿诚没有再问，他也觉着大哥这段时间太累了。接下来的斗争形势将会更加的残酷和惨烈，他们都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面对。

明楼躺在床上，他没有睡着，他很奇怪，在车上做的那个梦。

梦中的自己为什么在看到黄包车之后会脱口而出怨灵，怨灵是什么？那个人为什么会是汪曼春？还有那件旗袍的款式、样子，分明就是当年的那一件。这个梦是不是有些太真实了，真实得好像就是刚刚发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