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挽着我的衣袖 我会把手揣进裤兜
走到玉林路的尽头 坐在小酒馆的门口
其实《成都》这首歌出来有一阵子了,可就在上上个星期因为湖南卫视的《歌手》一下就火遍大江南北。节目中,赵雷因为这首歌位列第二,因而挑战成功。而与此同时,他和这首歌也一起在朋友圈里刷了屏——赵雷火了,《成都》火了。
看到节目现场好几个观众感动哭了,虽然不排除有演得成分,但相比其他几位歌手,的确更为触动人心。而在随后的朋友圈里,这首歌频频刷屏,一大批人说,被感动哭了。其实如此感动的原因,当然不是因为成都这座城市本身,而是在于歌手,歌曲以及这座城市之间三者之间完美的融合。
一是在于歌词中描绘的故事,和由此引发的与观众共鸣。不难发现,歌中描述了一种带不走放不下的情感,那种难以言表说不出口的爱恋,那种离别而无法在一起的遗憾,那种终成回忆的凄美。这些都在成都上演,都在阴郁的成都上演。歌词分明是一幅画,你看,那是在细雨蒙的成都,男女主人公离别在九月,而这这一别就是万水千山。
二是在于故事刻画的细节。比如那句“你会挽着我的衣袖,我会把手揣进裤兜”,画面感极强。我想任何人听到这句都会想起类似的经历。当你的经历被别人恰如其分地唱出来的时候,你会觉得,妈的,这分明就是在唱我呀!于是,感动的稀里哗啦。
三是曲调和成都生活的基调一致。这首歌如果放在北京或许有些不搭,与北京更搭的应该是汪峰的《北京 北京》《存在》之类的那种与生存有关的感受。而在成都,更多的体验是与生活有关的。你去看看多如牛毛的茶馆就知道了。那种闲适的大环境下,基调不会是激昂的。再加上盆地特有的多雾而少晴天的天气,会让整座城市都显得阴郁缠绵。于是,这首慢节奏的歌和低沉浅吟的曲调与整个城市一脉相承。
四是歌手本身演唱和民谣本身的风格。如果听听赵雷其他的民谣歌曲,你会感觉风格大体一致,词风,曲风也如出一辙,再加上歌手本身不张扬,不飙高音,不亢奋,而是一种略带懒散,略带忧郁,略带惆怅,略带沧桑的感觉,于是,歌曲与歌手浑然一体,歌曲与演绎浑然一体。
想起一位故乡的老朋友,我们认识二十年。少年时代,在父亲和哥哥听民歌和革命歌曲的影响下长大,因为这位朋友,开始接触流行音乐,于是,一个全新的世界打开。那个时候听许巍,听水木年华,听Beyond,甚至几个月前开始听赵雷,都源于他。
在我看来,喜欢民谣和摇滚的人,本身有一种内在的气质与歌手相仿,于是才会听一个类型的歌曲几十年。这种人,年轻时一定有一种不羁的个性,不会循规蹈矩,有自己独立的价值观,不会随波逐流,不会人云亦云,敢于尝试,敢于体验,敢于去经历生命本该属于那个年纪的美好。
末了,想起这位老朋友的老婆几个月前发在朋友圈的一段小视频:
他写着毛笔字,身边是他两三岁的女儿也在安安静静一本正经地写着毛笔字。这个时候,他的手机里,正放着赵雷的《吉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