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蒋受尘
予独爱绛之修为,不倚钟书。其生立言、立名之存于天地万物之间,岂蜀鄙僧之极爱繁华,好精舍、好美人、好鲜衣、好美食、好名车、好华灯、好烟火、好鼓吹、好利益、好官僚、好俯视、好夸耀所拟?
悲夫!绛之后,大师何存!
时物残峻,歇目难觑。《贺新郎》一首,儆效时人。
风尘匀休住。忆卿郎、泠泠钟书,绰约如玉。雀鹞光影寻书去,无人知向何诉?章台路、留人苦主。望帝啼罢清宵半,杨花降、唱我《招魂》句。归心切,兰舟渡。
钟鼓馔玉书无数。汀州客满,劳人辛苦。人到今时春已暮,奈何梦断楚江曲。春归去,鹧鸪声住。前度总有参差句,更那堪,凄风试冷雨。归去兮,么弦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