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座谈会上，主持人问陶哲轩给新人的建议，陶的回答之一，有一句是“多问傻问题，别怕这个问题是不是很简单”。
“傻问题”，当然不是真的傻问题。
而是直入思想性的本质问题，看上去很简单的。例如，为什么要有负数， 为什么要这样定义自然数。
中学时代，学校教师很鼓励奥林匹克竞赛活动，当时的男孩子，但凡理科有两下子的，就要去选一两科来练练“智力”。数理化生中，数学又是长得最性感的。所以，自以为可以的人，都要试一试的。
中学的奥赛，到底有什么功效？很难说明白。如果取最功利最直接，见效最明显的标准，大概就是可以争到保送名额吧。锻炼逻辑思维，发掘潜力，培养创新，这些曾经所谓的“功效”， 现在我一点都不会相信。相反，这还有害处。
最大的害处就是，练着练着把最基本最天然的求知欲练没了，把“聪明自负好面子”的脾气练出来了。按陶神的话说，就是不知道问傻问题了。
陶哲轩，这是一个7岁学微积分，24岁就开始带博士的博导的数学天才， 30岁获菲尔兹奖。他本人的奥赛成就是非凡的，大概13岁左右就摘金夺银，光采夺目，天才就是如此。
其余领域，我以为也是相同的。朴素的问题往往直入本质，可以一直带着来学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