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陈老师做了个案、我是带着好奇和尝试的出发点去做的,有百分百打开自己的意愿。
刚开始简单聊聊自己的童年、慢慢跟随陈老师的引导去感受那个童年困住的情绪、我的呼吸只能到胸部、无法呼吸到丹田、紧张、不安、疑虑,不知自己在干什么、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做个案、大脑不停地评判、让我无法临在地跟随陈老师引导把压抑的情绪发泄出来、我没有力气抱怨、哭喊、发泄、因为丹田是与呼吸隔断的。
老师见我无法发泄压抑的情绪、它埋藏得太深了、于是老师建议我做抖动放松、依然无法释放情绪、关押得情绪就是不想出来、想疗愈与父亲的功课、但我无法大声责备我的父亲、跟随老师引导说”我很伤心、我很生气”之类的话、语言明显极其无力、只是复制陈老师带我的语言而已、跟二阶自己愤怒表达时的无力一摸一样,表现特别被动。
于是老师铺了浴巾让我平躺放松、嘴巴呼吸、像做呼吸训练一样、突然老师点穴我的肩头、肩窝、特别痛、但我依然忍住疼痛、老师让我喊疼、我喊不出来、很疼、但声音微弱地喊疼、老师说、这么疼你都不哭、你把自己的身体忽略得太久了、你哭啊、你喊疼、你的身体有什么感觉就表达......我疼得哭了、流泪、不是大哭大闹、大喊大叫、痛哭中、我有委屈升起、有自己被所有人忽略的委屈升起、我知道自己身体很透支、知道自己风湿关节炎、知道自己长期受肠道疾病的折磨、头疼、腰疼、关节僵硬、这些已经伴随我太久、但我的家人没有任何人真正关心过我、即使我表达了、也没有人相信、因为每天都活蹦乱跳地飞行、享受美食美酒、享受豪华酒店、怎么会难受、这些身体的难受也被我自己屏蔽了、因为我从来没有表现过难受啊、即使说难受、也没卧床休息啊、是我对自己太狠、才造成没人相信我会难受、我会有病、我会透支、别人看见的都是值得羡慕的一面、看不到从欧洲回来、第二天早上直接飞上海、又开始陪其他老外拜访客户、因为那些拜访日前都是一年前预定的、老外的行程不能改、我必须适应、没人知道我需要倒时差、像个铁人一样工作,这样的身体透支感受被我彻底屏蔽掉。
我的潜意识一直提醒我的身体会崩溃、因为我的表达没有人回应、我只能停止表达、继续这样下去、直到崩溃、我已经看得见自己身体趴窝的一天。而且我已经内心接受自己跑不动就停下来的命运。
个案结束了、陈老师说刚刚打开一个小口、情绪依然没有宣泄出来、因为我控制着不放、不接受这样的情绪、这些继续积累必将伤害身体。
给我提出的建议是多参加二阶复训、多打开自己、平时遇到勾起情绪的事情要用自由书写的形式表达出来、或打枕头、让情绪宣泄而不是压抑,总有一天会压不住的。
这次个案的体会是、懂得确实忽略自己身体太久了、这种忽略是忘了身体的感受、被大脑绑架做事情、不够临在、一个对自己都忽略的人不可能去爱别人、原来给自己满足吃喝穿戴都不是爱自己、睡懒觉也不是爱自己,发脾气批评人也不是爱自己、忽律身体感受、不表达感受而乱发脾气、不仅伤害了别人、也更加压抑了自己的情绪(改表达的情绪)、看上去自由强势的我、确实太多太多的时间是满足别人的需求而大于满足自己的、这些压抑的情绪变质为负面的指责或冷暴力、传达给别人时又会回来伤到自己。
我要面对的功课是、如何在乎自己的感受、而不是社会层面的应该.那个内在小孩被我丢得远远的、藏的深深的、我找不到她、不爱她、也不可能爱别人、我付出的爱 、是社会层面的要求与水准、跟发自肺腑的爱是2回事、我都不爱自己 会爱别人吗?我都体会不到什么是爱自己的、我能给别人爱吗?给出的不过是物质满足而已。曾经以为那就是我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