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握着手上两张银票,心里窝火。虽说自己平时口花花,可难道还真能与这些自己孙女辈的女娃娃大被同眠不成。那岂不是得晚节不保?
叶瑾带着火气,向老鸨要了个安静能睡觉的屋子,不需要其它“服务”。
老鸨自然满口答应,姑娘们也没谁乐意伺候他。
……
徐安与名叫红露的丰腴女子一起走进庆馨园。
走进屋子,徐安不是色急的人,坐在红檀椅子上,轻笑道:“听鸨母对红露姑娘煮茶手艺推崇之至。徐某可有这口福?”
红露娇媚一笑,娉娉婷婷来到桌边,边准备煮茶边娇笑道:“给公子煮茶是奴婢荣幸。”
红露并不是临曦楼的头牌花魁,可也是临曦楼小有名气的红人。红露见过的客人一批又一批,像徐安这般容貌绝佳的公子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一个。此时伺候起来分外殷勤,笑容都比平时多了几分。
在红露眼里徐安虽说是来寻欢,可真要共度春宵,还不知是便宜了谁呢。
一刻钟后,红露将煮好的茶缓缓倒入徐安身前得杯子上,热气腾腾微带茶香。
徐安早已口干舌燥,不待茶水稍冷,端起就饮。
徐安不懂品茶,喝茶如喝水,因茶水微烫,一杯茶被徐安喝得滋溜响。
红露没有丝毫嫌弃,更不觉得行为粗鄙,反而心底赞叹一声公子不做作真性情。同一种不雅行为,容貌高低取决于他人评价好坏。
少顷,红露见徐安喝完茶,柔声问道:“公子可要听曲?还是……”
徐安摆摆手,拍拍身旁的椅子,笑道:“我离家多年,红露姑娘不妨坐下陪我聊聊天。”
红露应是,轻轻坐下,故作几分羞意,腻声道:“公子想聊什么?”
徐安眯眯眼,观摩红露身段神情俱是绝佳,活定当不差。听老鸨说红露跳舞唱曲样样精通,身子柔韧些岂不是能膝盖碰上肩?
徐安轻轻咳嗽一声,道:“红露姑娘便说些近年来祁州发生的一些大小事情,几年未归,略有几分好奇。”
徐安好奇是假,可总得寻个话题,总不能单刀直入尽扯些没羞没臊的话语。
红露风情万种的瞟了眼徐安,浅笑道:“如若要是说祁州本地事,这近一年来却是有一件诡异的事被外界传的人心惶惶。”
徐安被吊起几分好奇,抬抬下巴示意红露继续说是什么诡异事情。
红露不敢吊人胃口,道:“听外界传言,祁州出现一个靠食人提升实力的邪魔。”
靠食人提升实力?徐安身为习武之人,明白肉体凡胎一切实力先靠体魄后靠气机,哪有食人提升实力的道理?不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徐安也不保证会没有这等丧尽天良的法门。
红露见徐安兴趣大起,接着道:“一年来,听闻这邪魔食人事件发生四五起。刚传出此事时,民间人心惶惶,可四五起发生后,有心人经过总结,发现这四五起都有一个诡异特点。”
徐安离家多年,没想到一向风平浪静的祁州还能发生这等耸人听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