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队养了很多牛,马,骡子,当时用这些牲口耕地,播种,因为这些牲口吃草,所以生产队要求每家每人割草交给生产队。我经常和我的小伙伴叫争子,大号张斌,一块去割草,用粪箕子背回来,争子的大爷负责称草,他大爷因为驼背,不能干体力活,他也有点文化水平,生产队安排他给社员计工,称草等,我们割回来的草,让争子的大爷称完以后,还得让去鱼塘里面把草洗干净才行。因为当时割草的人多,地里的草也就没多少了,生产队要求每天每人要交多少斤,不够还要扣工分,我们割不够数量的时候,就偷偷在称草前往草里面放点砖头石头,增加重量来完成任务。后来才知道,很多人都这样干过。
还有一年,地里需要肥料,生产队分配任务,要求在地头的路边,把割的草和土一块和泥,让后把四周用泥糊上,让草发酵腐烂,最后成为肥料。我也参加了此次活动,累的不轻。不能喂牲口的那些草就都用上了,当时不是寸草不生,而是寸草不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