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简介:作为从校园走到婚纱的典范,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婚姻会是一地鸡毛。 而我的老公选择了离婚,而不是送走那些女人。 幸好,我遇到了更好的人。 离婚后,作为一场合作,我嫁给了豪门总裁。 一个同样被爱情背刺,却爱我万分的男人。 一个永远也不会背叛我的人!
书名:《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
主角配角:堂溪漫、迟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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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内容试读———
厨房里你一言我一语互怼着,祁言川只觉头疼得厉害。
他揉揉眉心,转身去卫生间洗手,然后沉默着在餐桌上坐下。等了半小时,终于等来三菜一汤。
菜刚上桌,他就没胃口了。
“妈,你这做什么汤?黑黢黢的能喝吗?”他蹙着眉问,“你这半年厨艺不是突飞猛进了吗?怎么又回到以前在农村的水平了?”
祁言燕暗中白了李锦花一眼,点头附和:“哥,你不知道,嫂子不在,我这两天吃的都是这鬼样。”
李锦花吞吞吐吐:“这不是……小漫不在,所以我就随便做了点,你俩都是我养大的,就别挑了。”
祁言川放下筷子,耐心地说:“妈,言燕也是孕妇,你做这么素她怎么补充营养?”
况且这些菜卖相也很差,一看就倒胃口。
李锦花斜了祁言燕一眼:“她每次都点外卖吃的,我做的她又不爱吃。”
祁言燕啪地一下把筷子拍桌上:“你每个菜都放那么多酸菜,我怎么吃啊?”
李锦花也怒了,把碗狠狠放桌上,指着她鼻子骂:“酸菜怎么了?哪个孕妇怀孕不吃酸菜?”
“够了!”祁言川猛然拍桌,他十分不解,堂溪漫在时,她们是那么的和谐,她才离开几天,这个家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他黑着脸起身,拿起外套腕表狠狠摔门而去。
身后这个家,虽然住着自己的亲人,他却突然感觉是那么陌生,那么空荡荡,好似少了某些最重要的东西。
是灵魂,他的家没了灵魂。
他不想承认,也不会承认,他的家,灵魂竟是堂溪漫。
离婚登记六天了,堂溪漫,你长本事了。
有种别回来,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你好脸色看了。
祁言川带着几分怒意,开车到附近商场一家饭馆吃饭。点完餐,他捧着杯茶默默喝着,隔壁桌两名女子的谈话清晰入耳。
女子A:“什么?你要离婚?当初你们感情那么好,你怎么想要离婚?”
女子B自哂:“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以前不信,如今亲身实践过,弄了一身血淋淋,我终于相信了。”
女子A:“可……为什么呢?你那么爱他,究竟什么事能让你下定决心离开他?”
女子B:“因为,我发现,即使全心全意爱了他三年,终究抵不过他家人随随便便一句话。后来我才惊觉,他根本不爱我。”
女子A:“不可能,当年他为了你可以说是不顾一切,就差把天上星星都摘下来给你了,我们都看在眼里,他怎么可能不爱你?你冷静点,别因为一时生气就推翻他对你的爱。”
女子B语气很平淡:“如果他真爱我,就不会在他家人与我各执一词时,只信他家人不信我;如果他真爱我,就不会事事都让我让着她们;如果他真爱我,他会看到我现在生活的不易,不会以孝道逼我与他的家人一起生活。”
“先生,您的餐。”服务员把餐端过来,整齐置放好,恭敬地对他说。
祁言川沉默地点点头,拿起筷子安静地吃。
隔壁桌沉默了会,女子A又开口:“我也没结过婚,可……我觉得这些都是家庭琐事,与他当初对你的爱来说,这些事根本不值一提。如果有个人这么爱我,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我觉得我可以克服这些困难。”
女子B噗呲一声笑出来:“结婚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事实证明,是我太天真。”
女子A:“可是你有宝宝了啊,你宝宝才五个月,离婚了你的宝宝怎么办?”
女子B:“我会带走她。”
女子A:“什么?可是你现在没有工作,你又要带娃又要挣钱会极其辛苦的,你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女子B深出一口气:“是的。”
女子A:“天哪,我真的不懂,这些杂事居然会让你放弃一个那么爱你的人,宁愿一个人艰难带娃、不顾一切也要坚持离婚、坚持离开。我不懂,我真的不懂。”
女子B语重心长地说:“失望攒够了,自然就想离开了。我真心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懂。”
祁言川平时最喜欢这家的菜,可突然却觉得今天的菜尤其难吃,他简单扒拉两口,匆匆离去。
坐上自己的车,他长舒一口气,晃了晃脑袋,清空刚才听到的一切东西。
真心真意的爱她们总是看不见,反而更在意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女人,果真是不可理喻的物种。
插上车钥匙,他挂了挡,准备松开刹车,脑海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堂溪漫,她,会不会也和那名要离婚的女子一样,真心想离开?
只怀疑一秒,他便坚定地摇摇头。
她不会的,她和别人不一样,她难缠得很。
就算她真的离开,那又如何?他早就厌倦她了,早就受够了这种生活,巴不得她赶紧滚蛋。
没错,她早就把自己的爱作完,他已经不在乎她了。
油门声响起,一辆奔驰车从原地消失不见。
离婚冷静期第八天清晨,堂溪漫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坐在电脑前抓耳挠腮,满脸愁闷。
“好歹我也是985名校毕业,怎么投的简历都石沉大海了?”
难道因为她是美术生,都看不上?
堂溪漫虽是美术生,毕业后却没从事艺术类工作,而是陪祁言川创业,当然也积累了不少工作经验。
只是这些,写在简历有些单薄,也难以让人信服。
她叹了口气,准备换个求职网站,却突然瞥见置顶的一条招聘信息,是她熟悉的公司——瑞津生物。
瑞津生物是一家规模庞大的制药公司,去年一年的总营收高达五百亿美元,是海东市数一数二的企业,在国内制药界的影响力更是不容忽视。
最重要的是,瑞津生物是漫川科技最大的甲方,可以说,没有瑞津这一单,就没有今天的漫川。
当初这一单生意是,堂溪漫陪祁言川去谈的,也不知道瑞津生物会不会看在她曾经是乙方的份上给她一个面试的机会。
嗯?不对,谈生意的和干招聘的好像不是同一伙人吧?
意识到这个问题,她心如死灰地点进那条招聘信息,随便选个岗位投了简历,然后直接把网页插掉,合上电脑。
唉,等拿到离婚证以后,还是换个城市生活吧。
反正她在哪里都是孤身一人、一无所有。
———小说内容试读———
堂溪漫瘫在床上,丧气地望着天花板。
也不知道祁言川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想她?
一想到他,她耳畔就自动飘来一个小人,不停在说:“随便找个理由联系他吧,也许他很想你,在等你给台阶下呢?”
“你们从来没有断联这么久过,承认吧,你很想他。”
“都十年了,堂溪漫,你能有几个十年,舍得吗,放得下吗?”
“明明还那么爱他,你又何必折磨自己呢?”
……
堂溪漫心痒难耐,抓起枕头边的手机,点进与祁言川的对话框。
他们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半个月前,她问他回家吃饭吗?他说再说。
忍住堂溪漫,你想再一次被他嘲笑?被他家人欺负吗?
她的心沉了几分,丢开手机,又再次陷入欲.望与理智的缠斗中。
但这几分理智没维持多久,耳边又传来幽幽的话语:
“堂溪漫,问问你自己,你真的离得开他吗?”
“他那么骄傲,你那天那么强硬,就算再爱你他也拉不下脸挽留啊。”
“他也没做错什么,他那么爱你,完全是被家人和助理殃及,他那么无辜,就原谅他吧。”
“就问问他公司怎么样了,公司也有你的心血,关心一下也是合情合理的。”
……
耳边的话语越来越多,堂溪漫已然分不清,这究竟是祁言川派来的小人,还是从自己心底出逃的小人。
不管哪来的小人,现在的她只觉得,它说的对极了。
仿佛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啃噬,她手痒心痒全身痒,抱着手机在床上疯狂打滚,可不仅没解痒,心头的骚动还越来越烈。
像是中了毒,而祁言川是她唯一的解药,仿佛只有跟他联系,才能止痒。
堂溪漫抓起手机,用最后一丝理智打开那些监控视频,反复看那些伤她最深的画面。
一开始视频还能让她清醒些许,后来,里面出现了祁言川的身影,她的目光开始跟着那道身影移动,心里的恨意竟然渐渐被对他的渴望代替。
想要他抱抱、想要他亲亲、想要他哄、想钻进他怀里再也不要出来……
这种心理的渴望她无法驱散,无能为力,令人绝望……
心里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堂溪漫突然发现,现在竟连视频的作用也不大了。
她咬紧牙关,用所剩不多的忍力,打开小红书搜索:失恋了该怎么做才能不想他?
她翻了好久的帖子,终于得到两个最有力的答案:一、旅游;二、开始新恋情。
可,现在的她已无力再爱别人,以后也不想再谈什么感情,实在伤身伤钱,旅游倒是可以试试。
她打开订票app,立即购买了一张当天飞往青海机票。
西北那一片是她向往已久的旅游圣地,祁言川也曾许诺过会陪她一同前往,可公司太忙,总是一拖再拖,一年又一年过去,他们终究没能一起出发。
没关系,她一个人也可以。
订好了票,想到那些美丽的风光,堂溪漫麻利地从床上爬起来收拾行李。
离婚冷静期第十五天,祁言川带上高小芷去一家高级酒店应酬。
刚进包厢,众人纷纷起身打招呼,一位身穿精简西装的黄发女子勾唇一笑:“哟,祁总,这就是你的新助理?”
祁言川嘴角扯出一个完美弧度,与她礼貌握手:“金总,好久不见,对的,这是我助理,高小芷。”
高小芷一身干练套裙,表情灿烂地朝黄发女子伸出手:“金总您好。”
金韫瞥了她一眼,忽视面前那只纤纤细手,点了个头然后直接坐下。高小芷脸色一僵,尴尬地把手收回。
祁言川全然没在意,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有人看出她的窘迫,开口缓解尴尬:“高助理真漂亮。”
高小芷笑容僵硬地坐在祁言川身边:“谢谢。”
金韫懒洋洋地端起酒杯:“是不错,可惜跟你们漫川的老板娘比,还是差远了。”
祁言川一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高小芷已抢先回话:“金总说的对,前老板娘确实很漂亮很有气质。”
“前老板娘?”金韫皱眉。
高小芷笑笑:“是的金总,我们祁总已经和老板娘登记离婚了,老板娘的股份也即将归入我们祁总名下。”
她知道不该在这种场合聊老板的私事,可被指明远不如堂溪漫,不说堂溪漫的一点什么不好来,她难受得慌。
话音一落,所有人目光齐刷刷都落在祁言川身上。
祁言川面上不显,但心中却有些不耐,也首次对自己这位助理产生了不满。
他轻笑一声:“小事一桩,不说这个了,我们入座吧。”
其余人纷纷附和:“来来来,今天的菜不错,尝尝。”
金韫舌尖拨了拨牙槽,哂笑道:“我说堂溪漫怎么有空跑去西北潇洒了呢,原来如此。”
跑去西北?我怎么不知道?祁言川疑惑地看向金韫。
金韫看出他的疑惑,感觉有些好笑:“朋友圈看的。祁总眼光一向精准,怎么这次滑铁卢了?为一块破石放弃金镶玉,日后可别后悔才好。”
包间里一片安静,她不管不顾,又继续开口:“不过,对小堂溪来说,这未必不是件好事。”
如果任何一只阿猫阿狗都能随随便便取代自己,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高小芷脸黑得跟块碳一样,想发作却又不敢,只好在心底朝金韫疯狂开炮。
气氛有些凝固,金韫的上司终于开口说话:“小金,这是祁总的私事,相信他会处理好的,我们还是好好谈谈这次的合作吧。”
金韫:“好吧,只是祁总可别忘了,当初我们是因为小堂溪的优秀表现才选择你们漫川的。”
祁言川牵强笑道:“请王总金总放心,不论我和阿漫如何,绝不会影响公司的业务能力,这一杯,是我对大家的承诺。”
他端起身前的高脚杯,一饮而尽。
之后,高小芷为表自己能力,也不停地敬酒。席毕,众人都散去之时,她已醉得整个挂在了祁言川身上。
祁言川扶她上了自己的奔驰车,代驾坐在前头慢悠悠地开着。
高小芷突然圈住他的脖子:“祁总,我好难受,我能把事情做好,为什么大家好像都不相信我?”
祁言川试图扯下她的手,她却抱得更紧,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掉在祁言川衣领上:“是不是我来自农村,所以大家都看不起我?”
这句话戳中了同样农村出身的祁言川痛处,他停止掰开她的手,耐心地安慰:
“小芷,你想多了,出身不能决定能力,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高小芷拼命摇头,顺势钻进他脖间,软软地哭诉:“祁总,我是不是特没用?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祁言川身体一僵,除堂溪漫外,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抱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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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川想推开她,却于心不忍,仍旧耐着性子安抚:“没有的事,你喝醉了,先睡一会吧,到你家门口我会喊你。”
“我不要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出租屋去,你带我回公司吧,我就睡沙发,在外面守着你,好不好?”
好言劝了许久,拗不过她,祁言川只好把她带回公司,让她睡客厅沙发上。
给她盖好被子,他站在自己的办公室落地窗前眺望着远方,脑海浮现今天金韫说的话。
她一个人去了西北?
可恨的堂溪漫,明明说好了,要一起去的。
祁言川心里又长出了一块怪石,就像高中她不来找他时,那块撑得他十分难受的怪石。
他打开朋友圈,从第一条往下刷了好久,确定没有一条堂溪漫的朋友圈。
他忍不住直接点开她的头像,进到朋友圈里,却发现里面只有几个字“朋友圈仅三天可见”。
她这是把他屏蔽了?
以往吵架闹分手,她都会故意发自己过得很潇洒的朋友圈,但都是仅对他和他的朋友可见。
这个蠢货一定是发朋友圈的时候设置反了,他想。
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他打开兄弟三人微信群,发了条信息过去。
祁言川:你们最近有没有看到堂溪漫在干嘛?
群里很快有回复。
张近北:没看到啊,嫂子最近没发朋友圈。
自从那次打赌输了之后,张近北就感觉这对夫妻不太对劲,很反常。那天他发朋友圈之后,堂溪漫居然没来,太过匪夷所思。
他忍不住又发条信息出去:川哥,想嫂子了就找她,男人主动一次不丢人。
很快邓子骏也回了消息:我也没看到,怎么了川哥?嫂子出什么事了吗?
祁言川无言,果然如此,那个蠢货果然设置反了。
祁言川:我怎么可能会想她,就是问问,行了没事了,都睡吧。
邓子骏放下手机,狐疑地看向怀里的人:“羽白,你怎么不让我告诉川哥,其实我看到了川嫂的朋友圈。”
钟羽白翻了个身,抱住他:“告诉他干嘛?朋友圈里的川嫂那么开心快乐,都要离婚了,干嘛要让男人扫了她旅行的兴。”
“川哥既然问你们,说明他看不到朋友圈,说明川嫂把他屏蔽了。但你却能看到,说明在她心里,你不只是川哥的朋友,也是她的朋友,那你干嘛出卖朋友呢?”
邓子骏拾眸看向天花板,她,真的也把自己当作朋友吗?
挂了电话,祁言川准备上床睡觉,却在转身瞬间被人猛然抱住。
“祁总,我好冷,呜呜呜……”
祁言川迅速用力拉开她,厉声喝道:“小芷,你在干什么?你喝醉了!”
高小芷泪水汪汪:“祁总,我……我……”
“希望你摆正自己的位置,如果不能,我建议你离开。”
他黑着脸,看也不看身后抽泣的人,拎起西服外套大步离开办公室。
金韫的话提醒了他,或许他真的做错了什么。
即便他心里一片坦荡,可在别人眼里看来,却不是那样。
就连身为局外人的金韫都会误会,那,喜欢疑神疑鬼的堂溪漫会不会更……
这一刻,他或许有些明白,她为什么会让自己开除高小芷了。
呵,女人嫉妒心就是强,别的女人靠近自己男人半分好像会要她命一样。
“祁总!”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么绝决的话,高小芷大喊着追上来,死死抱住他的腰。
“祁总别走,我好害怕,这里太黑了别丢下我一个人。”她颤着音,瑟瑟发抖。
祁言川心软了,高小芷毕竟是他从高中资助到大学的特困生,与他一样来自贫困农村的孩子,他实在……狠不下心。
“小芷,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不走了,回去睡觉吧。”
好不容易把高小芷哄睡着,祁言川缓缓走进办公室内的房间,躺在床上,明明很困,却辗转难眠。
明明说好要一起去月牙泉边许愿的,她怎么可以一个人先去了?
为了气他,她也做得太过了,这个女人,可真是不择手段。
他有些发毛,有些生气,想立刻把她捉回来狠狠骂一通,看看这蠢货脑子里都是些什么。
蠢女人,走了你就别回来了,最好一辈子待在西北别回海东,否则我看不起你。
祁言川翻了个身,用力合上眼睛,但躺了很久,他依旧无法入睡。
她一个人在西北不会有危险吧,要不主动给她发个信息问问?
不,她说过她会永远主动,永远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她没主动,他也绝不能主动。
绝不能妥协,妥协一次,后面她就会动不动拿离婚威胁。
对,堂溪漫就是这么狡猾,绝不能上她的当,绝不能让她拿捏住。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沉沉睡去。
堂溪漫一个人去看了青海湖、翡翠湖,又去了敦煌莫高窟、去了月牙泉……
旅行路上,当感觉孤单时她也会想起祁言川,想着如果他也能一起来多好,如果他来了,就有人帮她拍照发朋友圈了。
但当她遇到一个孤单的女性同行者,两人结伴而行后,她对祁言川的想念就减了九分。
同行的女生很有趣,堂溪漫与她聊得很来,拍的照也很美,两人一路玩得很开心,她压根没时间也没精力想别人。
可惜好景不长,两人正打算一同出发去西藏时,堂溪漫接到了瑞津生物的面试电话。
瑞津生物那么大一公司,业务遍布全国,即使她不想继续留在海东城,也可以申请调去其他城市。要是放弃这个面试机会,那就太不明智了。
无法舍弃,她只好和女生告别,独自回到了海东市。
离婚冷静期第二十天,堂溪漫穿上一身正式得体的衬衣黑裙,急匆匆地赶往瑞津生物总部大楼。
之所以急匆匆,是因为她睡过头了。
她前一天才刚回到海东,整理完行李时已是半夜一点,连日来的东奔西走十分耗体力,导致今早闹钟响时她压根没听到。
把车停在瑞津地下停车库,她拿上简历关上车门,着急忙慌地寻找进入办公大楼的入口。
谁知在一个拐角处突然射来一道刺眼的光芒,她下意识用手挡住眼睛,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直接迎面撞来。
我天!
堂溪漫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再重重跌落在地,又滚了两圈。
五脏六腑好像都裂了,她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一道急刹车声传来,停车场内一片死寂。
“迟……迟总,我好像撞到人了。”
司机吓得胆战心惊,浑身哆嗦着跟后座上的人说。
“嗯,看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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