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的心中,都是有着两个属于自己的地方。
一个叫家,一个叫副家
请容许我给一个远乡之人下榻的地方冠以“副家”的称呼。
对于一个归属感极强,却又十分怀旧的人来说,异乡的那个小暖窝,就是那个城市里,自己唯一的归宿。
城乡交互,城市化在喧嚣声中被称为历史社会发展的必然演化过程。我们都是局外人,螳臂当车般无力去承受;我们都是框里人,被时代所裹挟着,匆匆而入。
莫名的压力,并非是主动负担,但不作为必然被种种所唾弃。
于是,顺着人群的拥挤,我也像是一页浮萍般般,默默地,卷着,来到。
德行修于深林,在一方拥挤之中,确实难以找到自己的星空,雾霾很大,像是别样的仙境,但是如何比得上深秋清晨宛若仙境般的旧景?
有人会告诉你,所谓辛苦得开的,或许只是你眼中的幻想,事实上,毫无作为。
哪怕是想要囤聚在城中村,过着最为简单与清苦的生活,也是会有着善意的大妈,告诉你,这儿终究会被时代所裹挟,荡然无存。想要寓居在这儿。恐怕是难有生存的权利。
那么,生命的意义,即使这个所谓的黄金时代,有是有着几分价值的体现。
我幻想着,终有一日,可以在这个繁华的世间,有着属于自己的几分稳定。
尽管这般愿望在多少人眼中,是微不足道,微不可查的小愿望。
我,愿意将自己,埋葬在这个时代。
原来,万剑都是归于虚无。
孑然一身,我不知何处而来;家破人亡,又是魂归何处?
也许,在这个大时代的大城市里,有着一群正在离经叛道的人,应该是被风吹日晒,双洞雨打,最终自裂开来,化成累累白骨,魂魄随着都市的尘埃,一齐漂浮在空中,无处寄生。
所谓的共有资源,总是被一些莫名的理由被掠夺,被征讨。正在万丈危楼前,借支俯瞰蝼蚁,下问人寰,不知何处是归期。
总会是有着一部分人的青春,为另一部分人所埋葬。在旧原始时代所展开的,伴随着表层文明的高度发展,始终是初衷不变。
也许,万年之后,无限制的博弈终究是会使得种群的毁灭,但这一切在如今的博弈之中,,已经是渺小得微不足道了。世间的叠加以及干涉,往往会使得原本的印记极为浅显的东西,变得虚无缥缈。
所有的所有,在这四维跨度里,都是会被轻易抹去。能够撑得久远一些,便是传奇。
伊昔青塘草正肥,今夕丹青妙金石,来日颐年贵离原。朝夕之间,我们的岁月,就是走到了尽头。向前瞥一眼,青春正盛;向后感一时,枯骨成灰。
金文上,铭着的是不朽,而不朽,往往是造化之中的。
变迁,是好是坏,恐无人知晓。
被光荣地冠以“车奴”“房奴”的使命,兼着一身皮囊,为着熹微的心而奔走。面对着最为强烈而又不可察的旋风,无意之间,被卷入了其中,再想出来,已经是没有了气力。
“但使三泉下,金棺葬寒灰。”秦皇汉武尚是如此,遑论我们这些寻常人家?
漂泊的心,难以找到沉睡之地。原本的出生地,亲切间难免隔阂。浮萍归海,谁知去向何处天国?本是向稳的心,却是无处扎根。
尤其是对于原本根基不稳的人来说,更是如同这般。《水浒》之中,林教头曾题诗“身世浮悲梗,功名类转篷”。而今夕月下饮酒枕寒之人,却是有着同样的命运。教头他是没了家,背了法,只能投奔末路落草;但教头尽管如此,还是有着一身本事,大海的壮阔,始终是留给他的。而如今,只是“三尺微命,一介书生,无路请缨”的境况,如何不能自惭形秽?
车马向前,拉动了飘着的仙猸,碾碎了横趟的土块。整体的起前行,必然会带来局部的牺牲。胜者成为部分人狂热的追捧对象,于是引来了所谓的社会浪潮。
我想要退出这样的浪潮,确实发现,真是颇为玩乐了。
也许在某个晴朗的日子,孩子将会在某个大手的牵引下,想着一处地方前行,那儿,阳光明媚。
不会有任何实质的批评会造成什么影响,再过高明的言论,难以阻隔洪流蔓延而过。趋势如此,顺势而为的,大多是本来的面目。
逆着的,往往有的也只是有些掩人耳目的手段,去平息那些生活。
这是第一百二十五个让人值得动情的理由。
今日,关山难度。
我,依旧在漂泊。
acer��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