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暑刚过,接着就进入铁板鱿鱼羊肉烤串般的日子,汗巴巴的脖子上黏了几根发丝恨不得剃个法海的发型,额前的刘海儿撩了又撩,手法比仲基欧巴撩妹还熟练。(ー̀εー́)
夜深了,舍友们在汗腺细胞不舍昼夜加班加点工作中睡了,在八张高低铺的分界线偏南20公分的地方,一个瘦弱的风扇呼啦呼啦的拼命旋转,非得给它颁发一张“南半球最佳小彩旗奖”不可。
还好,舍友们都安然睡着了,感受器没有强烈抗议。(ー̀εー́)
好几年前,大概读高中的时候,在那个增加一个人就会有得贴身热舞的集体宿舍,大脑服务器就抗议了,抗议到辗转反侧,抗议到夜不能寐,抗议到生无可恋。( ˘•ω•˘ )(回忆起来也心酸)
时间再倒退,小学时期,那时候的生活更自然。每家每户都有一张“凉床”,用竹条编织,榫接而成。夜幕刚刚降临,我们就会把笨重的“床”抬出来,用凉水冲洗一遍,似乎能把井水的清凉渗入竹纤维里,变成小龙女的的寒玉床。(ー̀εー́)
洗漱完毕,全身扑一层冰爽的痱子粉,滋点清凉味的six god,老品牌值得信赖(ー̀εー́)。
螺旋状蚊香点亮,矮个子风扇摆正,济公款蒲扇握着。好,打开方式正确,确定没人围观,纳凉!
凉水冲洗过的床,躺上去沁人心脾,散漫的摆个大字型,皮肤接触的地方,有一种贴着薄荷西瓜霜膏药的舒服。趴着的时候,气息边游走着竹子的味道。(›´ω`‹ )
素面朝天望着星空,没有近视不会散光,远处的月亮都是高清蓝光版的。单纯的凝望,不会像物理大亨牛顿一样思考星星为什么不掉下来。看多了偶像剧,时不时会遐想流星什么时候落下来,划过的时候该许什么愿望呢?(ー̀εー́
偶尔,会听邻里们隔着一栋房子的距离相互家长里短,有种刘三姐隔山对望,对唱山歌的悠闲。场景隔了多年,我已经记不得言语内容,但那种音色和情到深处故意拖长的语调,仍然记忆犹新。
电扇依旧是呼啦呼啦的转着,每一圈还会伴随着吃饭时才会制造出吧唧声,节奏感级强,每一圈的频率精准无误的在一个赫兹,有时听得入神,会跟着它的节拍慢慢呼吸,睡着。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总是在房间,一定是妈妈在半夜降温的时候把我抱到室内。
2016.07.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