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说过,无论如何都会在简书日更。但是神奇的预言再一次实现:只要我说出去的进行时,都会立刻失效。大写的服。
上个月,和我姐姐的一群同学一起咪西,(别问我为啥是和她的同学一起,我也不知道)。杯筹交错间,十几岁时候住在我家房前的小姐姐举杯感谢我,她说,在那个贫瘠的年代,落后的农村里的小小院落,每到黄昏都会听到后院吉他声。只要听到一点点,她都会立刻到房顶,偷偷看后院那个弹吉他的小女孩(当然那就是看我啦)。
宁静的黄昏,安详的村落,四散的炊烟,生涩的琴声。房顶上有个小姐姐安静的偷看后院弹琴的妹妹,谁都沉浸在自己的青春梦想里。
只是当时,面对未来人生的似乎百万种可能,我们都会义无反顾的奔向宿命的安排。
三十年后的今天,再把酒言欢话当年,发现记忆里全都是当时的少年模样,全然没有这些年的沧桑。
我对沧桑的理解,是沧海桑田的无常变化,它并不能影响我对每一个当下的新鲜体验。我们只需悦纳所有此生的馈赠,感恩所有一切的发生,让我在平凡外表下,有一颗古老有趣的灵魂。
十八岁那年弹过的吉他,早就音箱破损,弦断无修。或许这就是它的宿命,恰如人的一生,看起来已经破损,却早已经在他处重生。只是花落人亡两不知,但听虚空传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