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夫文暄
面对晨间一场轻雾,我没有明确的欣喜
以轻雾的态度面对轻雾
太阳出来后,轻描淡写的雾如烟消散
年轻时读席慕蓉的诗:雾散后却已是一生
可痴狂执念认为生命终有奇迹
直到有一天开始怀疑它的颜色
它的宿命,它的渊源,它的寓意
而雾里看花,风起时,像某个章节或启事
沿着苍茫视野,雾气无声地消隐之际
心心念念的冬日暖阳,释放着欢快的金箭
正如眼睛所见到的,蕴藏无限能量的太阳
逢迎在生活中又一次做出突围姿势的中年
从泊寓的窗口递过来,一枚金色的戒指
培育雕刻一个雄性力量的冬季
在向阳的心田种植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