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四点班确实累着了,来到科里后,草草的收拾后,就直奔三楼休息室。没有开会,其实老金也在我是可以回宿舍的,可是身体乏的现在给我个床不管那么多躺着就能睡着。
躺下后,老规矩给媳妇回个电话,聊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困到不行,就挂了睡去。中间,有点冷醒了一次,然后就直接到了五点半的闹钟,再睡会,五点四十,再睡会,五点四十五。赶紧起床,拿出记录本,写完毕后,起身回科里,已经是五点五十五了,拿起桌子上笔向一楼会议室走去。
开完会后,回到科里感觉还可以,就动手把周五的报表做了。一切妥当,已经是七点,就拿着已经放在桌子上要带走的东西回宿舍。出来生产区门口,停小车的地方又空无一车,这预示了今天的所有都处于“不在”的状态,而我当时没有在意。
不过,我不是很担心。出调度楼的时候,看到老金的车子还在。想着时间还早他也没来开会,估计不会早走,且万一我回宿舍收拾一下东西又有小车了。遂照旧听着歌就回了。收拾东西的空挡,给帅帅要出了老金的手机号。其实,就是拿了些换洗的内衣和洗漱用品,还有就是夏天的媳妇做的短袖衬衣需要洗洗收起来——之前想着穿皮鞋,后来发现我没有可搭配额度是个秋天穿的裤子,皮鞋也不是很好,就换了风格,改走休闲,正好,有衣服配。临走之前,想了又想,还是忘了拿长袖白衬衣,也是媳妇做的,这是后话。
再次出发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刚出了生活区门口,犹豫了一小会儿,还是决定给老金打电话。响了一声,他就接起来了,我有些担心。他还没说话,就听到那头传来空气声。终究差一点,老金已经走了。不过,还好,边打电话边往上走。在老金告诉我他已经走了的时候,我伸头看到有小车停在常在的位置上。他表歉意和好意的批评,我也安慰之后,挂了电话,我朝小车走去。
路上,猛地想起来,我还没有投票。就告诉小车司机等我几分钟后,去科里。取下书包拿钥匙,猛地想起来,好像没带长袖白衬衣,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开门时,发现还是虚掩的。宝哥说他今天要来。我很纳闷,以为是高风亮节,看到调度楼前LED屏上他名字,他今天值大班。
来到科里,没有见到人。打开电脑,投完票后,给他留了张纸上面写我昨天的成果——这也是之前想好却忘了的。关了电脑,我就走了。坐上小车,没有十分钟,发车,今天坐车的人还不少。
到城里,就赶紧往车站赶,赶上了九点半的回焦作的中巴车。
到焦作坐上21路车,来到媳妇的店里,她不在,去仓库了。她的“不在”我也没有在意。知道榜样,老妈和媳妇都“不在”,我才意识到今天的诸事不顺。
我知道老妈也是为了这个家也是给了我,可是这般没眼力劲儿的瞎忙着实让此刻的我很是火大。我生气,有因为老妈不拿手机,但更多的是有自己的无能无力,到现在还要老妈为我为这个家操心,然而我却看不到出路和任何改观的可能。
在车上,我看了一期《中国有嘻哈》,还不错。我想,也跟着节目时间走,一周看一期——尽管我都已经缓存下来了——每周这一歌词,我发现挺有意思的。
今晚,又是凌晨的火车,而我此刻诸事不顺的火大!
一直无法说服自己,静下来,安心做事,服从指挥和安排,更是不服气,觉得他们的决定好弱智。已经第六年,无论是能力还是业绩还是自我提升或是职位甚至是认同,都毫无起色,真的错了嘛!
真的要向人们说的,从头从小做起?
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普通和无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