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胖了,她怎么那么瘦,要是我也那么瘦也就好了。”
“工作太无聊,挣得不多,还天天受气,什么时候能像白富美一样过一种有质量的生活。”
“朋友圈里的同学最近又出去玩儿了,我已经好几年没出去潇洒过了。”
“老妈最近又在催我什么时候结婚,可是我真想单身,单身挺好的。”
这些生活中经常听到的声音,总在耳边360度立体声环绕。一旦我们感到自己在某个方面有些过度,并且认为自己应该变成其他的样子,就等于否定了我们自己的个性。我们正在通过某些外部条件来衡量自己,而如果不符合,就表明我们不符合标准。在很大程度上,这种做法就好像削足适履,不断遵循和顺从。对此,萨提亚以隐喻的方式提到了“普罗克鲁斯忒之床”,这是一种中世界的残酷刑具。一旦有人背离了主流的观点,他就会被送去“复原”。这种特殊的方法通过砍掉他的脑袋、腿,或是身体的其他部位来保证人名完全符合模具的保准,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人们通常无法在这种“治疗”中生存下来,但是人们符合了这个模具。
人们的成长仍旧不断面临着许多外部的期待和对比。标准和判断存在于人际、政治、以及家庭的层次中。总体来说,这些标准和判断要求我们抛弃自己的本质而成为其他样子。我们当中的很多人都会经常长期听到一些说明我们有问题的信息,我们并不符合某些权威的标准,因此十有八九其他人会更加符合。而我们接下来所表现出的屈服和顺从会使我们对自我的感知严重扭曲。
当以顺应和服从为标准来判断我们自己时,我们常常会感到焦虑。我们也许会认为自己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正确的事情。然而,我们当中的人多人却花费了巨大的能量来改正哪些“错误”。而在一些极端的情况中,当人们被迫去做一些事情并变成其他样子时,他们也许会彻底放弃,并陷入抑郁。当接受了我们的价值来自于外部自我这一观点之后,我们将试图在长时间内保持顺从,并希望通过自己的服务从来获得别人的接纳。
这种逼迫我们去服从的暴政是如此强大,以至于大部分的人从生命的初期就开始过着遵从他人意愿的生活,我们不断错过并最终忽略了我们自己。尽管这种暴政从未产生完全的顺从性,但我们却经常感觉糟糕,忽视并遍地我们自己的感受,并逐渐丧失我们队自身的认同。我们将在自己与其他人进行比较,然后说:“如果我可以像某某某一样就好了。”
我们不敢真正地做自己,意味着我们要为太多人和事负责,不结婚,对不起父母和恋人,不要孩子,对不起家庭;不守教条,意味着挑战规则。画地为牢的圈圈如此之多,我们总会顺从一些。
萨提亚告诉我们,这个时候,先将他人的期待抛开,不用反抗,找回我们自己是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即便仅仅是注意到没有人可以和我们完全一样,这一点也会帮助我们增加对自己的接纳程度。接着,如果有人提醒我们注意彼此之间的不同时,我们就可以坦荡地回应道:“谢谢你的提醒。”然后继续认真去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