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迷思有很多个点
第一个是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我必回击吗
第二个是 我到底应该从长计议,学会优秀的情绪控制,成为能为自己争取最大利益的人 还是应该随我洒脱而活 当然如果这样,在我还没有成为人上人的前提下是要担心自己的长远利益还是坚持反正再怎么样也能活着,只是质量和地位的问题,是不是应该无所畏惧。
啊不想理智思考了 本来我也不是什么特别理智的人,红线以上就好了。
9.17周一,李院长回来了。我一直在思考创造证据链条的事。不管是和他讲还是去和学校什么申诉部门讲,我怎样能够把所需要的证据资料收集起来。安以什么样的罪名才能对她造成实质性损害。
其实也挺神奇的,高中换宿舍那件事,我打动校长的是我的所有论述和表达都是基于自己,不给任何人归责和推脱。也就是,当年我是一个能够从心底里忍让的人,在我心里,别人的错还没有达到让我难受的地步。但现在,我已经几乎不找自己的错了,我想的总是如何击倒对方,为自己出气。其实也不是,上次机票的事件我对其他人的愧疚是远在对张的愤怒之上的。但这半年,我对于他人的愤怒极值越来越高。当我越来越深刻认识到人本性的恶劣时,我对于人的宽容度也极低了。我的愤怒常常不限定于特定事件了,而是扩展到了所有对事件作出不合我心意反应的周围的人。当然这种情绪依然是可以较快消散的。但每每发生类似的事,我又会在脑中旧事重提。
也就是说,我对自己的反思在逐渐变少。但我一点也不承认这是因为我变得自大或傲慢。而是因为我对于人性的认识更多了。在初遇一个人或是一件事的初始,我在内心似乎总是假定这个人是完美的,是道德无瑕疵的,是会公正善良地作出高尚道德下所要求的品质行为的。有时候我还会感想,感谢生命让我遇到的大多是善良美好的人。这不冲突我知道。人的黑暗面与美好面本来就是时刻共存的。人的感知太过于丰富,某些微小的差异也会造成巨大的反应差距。所以我只能假定,我遇到的每个人或每件事的那一时刻瞬间,对方都刚遭受过某种重创或打扰,以至于他所反映出来的情绪和行为都是在最坏的心情和状态基础上的反应。这是值得原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