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过敏吧~
第一次很严重的记忆是N多年前了。回老家收玉米,婆婆是个特别能干和勤劳的女人。她对自己很严苛,干起活来不要命的主儿。她对我的要求也是和她一样。
第一次还做着梦呢,半夜十二点就来到了玉米地里开工了。婆婆是绝不允许别人家的活干在我们家前面去的,别人的玉米也不能先收回家,我们家是村里的王牌第一。坐在湿乎乎的霜露上,开始动手扒玉米…婆婆已经闷头开始了,我也默默地跟在身后。就这样不知不觉中我们干到了天凉,太阳升起~农民伯伯的汗水就是如此湿了衣衫,被风吹干,再被汗水打湿。
这一次农忙过后,我的胳膊开始过敏,肿的衣服都脱不下来。医生说是因为寒凉入侵,秋天的霜露最伤人,那一次输液输了七天,过敏的胳膊才消肿止住了流水流脓。婆婆说,我回家收玉米的代价太过惨重,从此,我脱离了农活。看似一件不好的事情,经过转换,我觉得挺好的,我不用干农活了。
也是那次开始,这个胳膊就是晴雨表,有个风吹草动,胳膊都会第一时间报警。在医院里做放化疗期间,又被大面积侵入,直接就是眼睛都肿成了一条缝,全身上下没有一寸好皮肤。医生护士都紧张的围着我转,那个时候还没有评判心,因为那个死样子本来就是又秃又肿,心里想着的是如何活着,如何让自己的生命再多几天。哪还有精力评判自己的美丑。
本次过敏也是毫无征兆的来势汹汹,我想用药控制一下,好像是螳臂挡车,太无力了,直接被灭了。
这次还是直接输液,先生看着我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说我,早让你输液,你不听!非得等厉害了,你才老实!我望着他的眼睛说:我是住院住怕了,打针也打怵了。他没说话…
我原来总说人家谁谁谁就是个药罐子,谁谁谁就是个病秧子,如今,都套在了自己的头上。我拧着脖子不想承认,也不愿意去低头。可我,已经在不得不去输液,不得不去吃药。
就这样吧,我是药罐子,也是个快乐的药罐子。我是病秧子,也是个有觉知的病秧子。
这回我彻底感恩的臣服于我自己的身体,啥样都是最好的,没有美丑,没有胖瘦,没有黑白,没有任何的瑕疵,我就是完美的化身,完美就在你自己的心里!
哎妈呀,饶了这么一大圈,原来完美是自己给自己的,没有人能评断你,是你自己看不上你自己!我的完美,我邀请你回来,我们就是一个整体!!!
梅心❤梅肺感恩百日行—39
2018-7-14-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