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无情的刺穿手骨,刹那间鲜血横流,手掌中晕染一片殷红,滴滴血如泪一般顺簪身流下。锦衣上红白相衬分外鲜明,不知映在谁的眼里、更不知伤了谁的心。
那人却像没有痛感一般,仍启唇微微笑着,笑容如君子般温婉如玉。他的掌心向前缓缓向前推进,修长的手指终于将将够到那玉簪的主人,血也随之玷在那人手上。细细看去,那玉簪连同握着它的手竟在微不可察的发着颤。
一双温和暖人的眸含笑看着面前之人,半晌他终于薄凉地笑着道:“…你猜我有多久没看到自己流血了?”
声音气息很稳,像极了朋友间茶余饭后的悠闲谈话,字句如絮一般轻轻落在那人的耳畔。虽说是问句,但他说这话的语气却森寒地显露着一种揭人罪行般审判的意味。明明声音柔和到骨子里,但配上面前白衣血景以及其他的什么东西,总让人四肢发凉,不寒而栗,反而是…恐惧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