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学而第一

乎？”
【注释】
犯上：犯，冒犯、干犯。上，指在上位的人。
鲜：少的意思。《论语》书中的“鲜”字，都是如此用法。
务本：务，专心、致力于。本，根本。
道：在中国古代思想里，道有多种含义。此处的道，指孔子提倡的仁道，即以仁为核心的整个道德思想体系及其在实际生活的体现。简单讲，就是治国做人的基本原则。
为仁之本：仁是孔子哲学思想的最高范畴，又是伦理道德准则。为仁之本，即以孝悌作为仁的根本。还有一种解释，认为古代的“仁”就是“人”字，为仁之本即做人的根本。
1•3、
鲜 矣 仁。”
【注释】
鲜：少的意思。
1•4、
而 不 信 乎? 传 不 习 乎?”
时。”
【注解】
千乘之国：乘，意为辆。这里指古代军队的基层单位。每乘拥有四匹马拉的兵车一辆，车上甲士3人，车下步卒72人，后勤人员25人，共计100人。千乘之国，指拥有1000辆战车的国家，即诸侯国。春秋时代，战争频仍，所以国家的强弱都用车辆的数目来计算。在孔子时代，千乘之国已经不是大国。
敬事：敬字一般用于表示个人的态度，尤其是对待所从事的事务要谨慎专一、兢兢业业。
爱人：古代“人”的含义有广义与狭义的区别。广义的“人”，指一切人群; 狭义的“人”，仅指士大夫以上各个阶层的人。此处的“人”与“民”相对而言，可见其用法为狭义。
使民以时：时指农时。古代百姓以农业为主，这是说要役使百姓按照农时耕作与收获。
1•6、
余 力，则 以 学 文。”
【注释】
入：古代时父子分别住在不同的居处，学习则在外舍。《礼记·内则》：“由命士以上，父子皆异宫”。入是入父宫，指进到父亲住处，或说在家。
出：与“入”相对而言，指外出拜师学习。出则弟，是说要用弟道对待师长，也可泛指年长于自己的人。
谨：寡言少语称之为谨。
仁：仁即仁人，有仁德之人。
行有余力：指有闲暇时间。
学 矣。”
【注释】
贤贤：第一个“贤”字作动词用，尊重的意思。贤贤即尊重贤者。易：有两种解释;一是改变的意思，此句即为尊重贤者而改变好色之心; 二是轻视的意思，即看重贤德而轻视女色。
致其身：致，意为“献纳”、“尽力”。这是说把生命奉献给君主。
1•8、
者; 过，则 勿 惮 改。
【注释】
重：庄重、自持。
学则不固：有两种解释：一是作坚固解，与上句相连，不庄重就没有威严，所学也不坚固;二是作固陋解，喻人见闻少，学了就可以不固陋。
主忠信：以忠信为主。
无：通毋，“不要”的意思。
不如己：一般解释为不如自己。另一种解释说，“不如己者，不类乎己，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也。”把“如”解释为“类似”。后一种解释更为符合孔子的原意。
过：过错、过失。
惮：害怕、畏惧。
1•9、
厚 矣。”
【注释】慎终：人死为终。这里指父母的去世。旧注曰：慎终者丧尽其哀。
追远：远指祖先。旧注曰：追远者祭尽其敬。
【译文】曾子说：“谨慎的对待养老送终的事情，追念祖先，会使社会的道德风俗变得淳厚。”
1•10、
【注释】
子贡：姓端木名赐，字子贡，卫国人，比孔子小31岁，是孔子的学生，生于公元前520年。子贡善辩，孔子认为他可以做大国的宰相。据《史记》记载，子贡在卫国做了商人，家有财产千金，成了有名的商业家。
夫子：这是古代的一种敬称，凡是做过大夫的人都可以取得这一称谓。孔子曾担任过鲁国的司寇，所以他的学生们称他为“夫子”。后来，因此而沿袭以称呼老师。《论语》书中所说的“夫子”，都是孔子的学生对他的称呼。
邦：指当时割据的诸侯国家。
抑：表示选择的文言连词，有“还是”的意思。
温、良、恭、俭、让：就字面理解即为：温顺、善良、恭敬、俭朴、谦让。这是孔子的弟子对他的赞誉。
其诸：语气词，有“大概”“或者”的意思。
1•11、
谓 孝 矣。”
【注释】
行：音xìng，指行为举止等。
三年：对于古人所说的数字不必过于机械地理解，只是说要经过一个较长的时间而已，不一定仅指三年的时间。
道：有时候是一般意义上的名词，无论好坏、善恶都可以叫做道。但更多时候是积极意义的名词，表示善的、好的东西。这里表示“合理内容”的意思。
1•12、
可 行 也。”
【注释】
和：调和、和谐、协调。
先王之道：指尧、舜、禹、汤、文、武，周公等古代帝王的治世之道。
斯：这、此等意。这里指礼，也指和。
【译文】有子说：“礼的作用，在于使人的关系和谐为可贵。先王治国，就以这样为美，大小事情都由此出发。有行不通的时候，单纯地为和谐而去和谐，不用礼来节制，也是不可行的。
1•13、
其 亲，亦 可 宗 也。”
【注解】
义：义是儒家的伦理范畴。是指思想和行为符合一定的标准。这个标准就是“礼”。
复：实践的意思。朱熹《集注》云：复，践言也。”
远：音yuàn，动词，使动用法，使之远离的意思，此外亦可以译为避免。
因：依靠、凭藉。一说因应写作姻，但从上下文看似有不妥之处。宗：主、可靠，一般解释为“尊敬”似有不妥之处。
【译文】有子说：“讲信用要符合道义。说的话才可以实践。恭谨要符合礼制，可以远离耻辱。只有不失去所依据的，才可以不失为可遵守的好方法。”
1•14、
【注释】
正：匡正、端正。
1•15、
者。”
谄：意为巴结、奉承。
何如：《论语》书中的“何如”，都可以译为“怎么样”。
贫而乐：一本作“贫而乐道”。
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此二句见《诗经·卫风·淇澳》。有两种解释：一说切磋琢磨分别指对骨、象牙、玉、石四种不同材料的加工，否则不能成器;一说加工象牙和骨，切了还要磋，加工玉石，琢了还要磨，有精益求精之意。
赐：子贡名，孔子对学生都称其名。
【译文】子贡说：“贫穷但不谄媚，富有但不矫情，怎么样？”孔子说：“可以了。但不如贫穷还快乐，富有还喜好礼节的人。”子贡说：“《诗经》上说：‘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吗？”孔子说：“子贡，可以和你谈论《诗经》了。告诉你过往就知道未来了。”
1•16、
        zǐ yuē：“bù huàn rén zhī
        子 曰：“不 患 人 之
bù jǐ zhī，huàn bù zhī rén
不 己 知，患 不 知 人
yě 。”
也。”
人：指有教养、有知识的人，而非民。

1•1、

      zǐ yuē：“xué ér shí xí zhī，

      子 曰：“学 而 时 习 之，

bù yì yuè hū? yǒu péng zì yuǎn

不 亦 说 乎？有 朋 自 远

fāng lái，bù yì lè hū? rén bù

方 来，不 亦 乐 乎？人 不

zhī ér bù yùn，bù yì jūn zǐ

知 而 不 愠，不 亦 君 子

hū?”

【注释】

子：中国古代对于有地位、有学问的男子的尊称，有时也泛称男子。《论语》书中“子曰”的子，都是指孔子而言。

学：孔子在这里所讲的“学”，主要是指学习西周的礼、乐、诗、书等传统文化典籍。

时习：在周秦时代，“时”字用作副词，意为“在一定的时候”或者“在适当的时候”。但朱熹在《论语集注》一书中把“时”解释为“时常”。“习”，指演习礼、乐;复习诗、书。也含有温习、实习、练习的意思。

说：同悦，愉快、高兴的意思。

有朋：一本作“友朋”。旧注说，“同门曰朋”，即同在一位老师门下学习的叫朋，也就是志同道合的人。

乐：与说有所区别。旧注说，悦在内心，乐则见于外。

人不知：此句不完整，没有说出人不知道什么。缺少宾语。一般而言，知，是了解的意思。人不知，是说别人不了解自己。

愠：恼怒，怨恨。

君子：《论语》书中的君子，有时指有德者，有时指有位者。此处指孔子理想中具有高尚人格的人。

【译文】孔子说：“学习知识并能经常践习，不是很高兴吗？能有共同志向的知心友人从远方来，不是很快乐的事吗？别人不理解也不怨恨，这样的人不也是君子吗？”

1•2、

      yǒu zǐ yuē：“qí wéi rén yě

      有 子 曰：“其 为 人 也

xiào tì，ér hào fàn shàng zhě，

孝 弟，而 好 犯 上 者，

xiǎn yǐ; bù hào fàn shàng，ér

鲜 矣; 不 好 犯 上，而

hào zuò luàn zhě，wèi zhī yǒu

好 作 乱 者，未 之 有

yě。jūn zǐ wù běn，běn lì ér

也。君 子 务 本，本 立 而

dào shēng。xiào tì yě zhě，qí

道 生。孝 弟 也 者，其

wéi rén zhī běn yú !”

为 仁 之 本 与！”

有子：孔子的学生，姓有，名若，比孔子小13岁，一说小33岁。后一说较为可信。在《论语》书中，记载的孔子学生，一般都称字，只有曾参和有若称“子”。因此，许多人认为《论语》即由曾参和有若所著述。

孝弟：孝，奴隶社会时期所认为的子女对待父母的正确态度; 弟，读音和意义与“悌”相同，即弟弟对待兄长的正确态度。孝、弟是孔子和儒家特别提倡的两个基本道德规范。旧注说：善事父母曰孝，善事兄长曰弟。

未之有也：此为“未有之也”的倒装句型。古代汉语的句法有一条规律，否定句的宾语若为代词，一般置于动词之前。

【译文】有子说：“为人孝悌却好犯上的人，不多；不好犯上却好作乱的人，从来没有。君子注重（做人的）根本，根本确立了，人道也就有了。好好的侍奉父母兄弟，就是仁的根本吧！”

      zǐ yuē：“qiǎo yán lìng sè，

      子 曰：“巧 言 令 色，

xiān yǐ rén!”

巧言令色：朱熹注曰：“好其言，善其色，致饰于外，务以说人。”巧和令都是美好的意思。但此处应释为装出和颜悦色的样子。

【译文】孔子说：“花言巧语，伪善的容貌的人，是很少有仁慈的。”

      zēng zǐ yuē：“wú rì sān

      曾 子 曰：“吾 日 三

xǐng wú shēn：wèi rén móu ér

省 吾 身：为 人 谋 而

bù zhōng hū? yǔ péng yǒu jiāo

不 忠 乎? 与 朋 友 交

ér bù xìn hū? chuán bù xí hū?”

【注释】

曾子：曾子姓曾名参(音shēn)字子舆，生于公元前505年，鲁国人，是被鲁国灭亡了的鄫国贵族的后代。曾参是孔子的得意门生，以孝子出名。据说《孝经》就是他撰写的。

三省：省，检查、察看。三省有几种解释：一是三次检查;二是从三个方面检查;三是多次检查。其实，古代在有动作性的动词前加上数字，表示动作频率多，不必认定为三次。

忠：旧注曰：尽己之谓忠。此处指对人应当尽心竭力。

信：旧注曰：信者，诚也。以诚实之谓信。要求人们按照礼的规定相互守信，以调整人们之间的关系。

传不习：传，旧注曰：“受之于师谓之传。老师传授给自己的。习，与“学而时习之”的“习”字一样，指温习、实习、演习等。

【译文】曾子说：“我每天多次反省自己：替别人做事是否尽心竭力了，和朋友交往是否忠实守信了？教给学生的知识我实践了吗？

      这里的疑义在“传不习乎？”一句，有人说是曾子反思先生教给他的知识及时的温习没有，也有人说曾子反思自己要教给别人的知识自己实践过没有。我更倾向于后一种理解。这也是一个优秀教师应该不断反思的一个问题，如果教给学生的知识自己都没有实践验证过，这样的教育者其责任心就该值得怀疑了。

1•5、

        zǐ yuē：“dǎo qiān shèng

        子 曰：“道 千 乘

zhī guó，jìng shì ér xìn，jié

之 国，敬 事 而 信，节

yòng ér ài rén，shǐ mín yǐ

用 而 爱 人，使 民 以

shí。”

道：一本作“导”，作动词用。这里是治理的意思。

【译文】孔子说：“治理国家，行政要严肃认真，恭敬而守信用，节约使用财力、爱护人民，役使民众要在农闲时节”。

        zǐ yuē：“dì zǐ，rù zé

        子 曰：“弟 子，入 则

xiào，chū zé tì，jǐn ér xìn，fàn

孝，出 则 弟，谨 而 信，汎

ài zhòng，ér qīn rén。xíng yǒu

爱 众，而 亲 仁，行 有

yú lì， zé yǐ xué wén。”

弟子：一般有两种意义：一是年纪较小为人弟和为人子的人;二是指学生。这里是用一种意义上的“弟子”。

汎：同泛，广泛的意思。

文：古代文献。主要有诗、书、礼、乐等文化知识。

【译文】孔子说：“ 年轻人在家要孝敬父母，在外要尊敬师长，谨慎忠信，要热爱世上的每一个人，亲近有仁德的人。做这些有余力的时候，再去学习书本知识。”

1•7、

      zǐ xià yuē：“xián xián yì

      子 夏 曰：“贤 贤 易

sè; shì fù mǔ，néng jié qí lì;

色; 事 父 母，能 竭其 力;

shì jūn，néng zhì qí shēn; yǔ

事 君，能 致 其 身; 与

péng yǒu jiāo，yán ér yǒu xìn。

朋 友 交，言 而 有 信。

suī yuē wèi xué，wú bì wèi zhī

虽 曰 未 学，吾 必 谓 之

xué yǐ 。”

子夏：姓卜，名商，字子夏，孔子的学生，比孔子小44岁，生于公元前507年。孔子死后，他在魏国宣传孔子的思想主张。

【译文】子夏说：“重视德行替代重视容貌；为父母做事，能够竭尽全力；为领导做事，能豁出性命；和朋友交往，说了要做到。（能够做到这些）即使他说没有学习过，我也一定要说他已经学习过了。”

        zǐ yuē：“jūn zǐ bù zhòng，

        子 曰：“君 子 不 重

zé bù wēi; xué zé bù gù。zhǔ

则 不 威; 学 则 不 固。主

zhōng xìn，wú yǒu bù rú jǐ

忠 信。无 友 不 如 己

zhě。 guò，zé wù dàn gǎi 。”

君子：这个词一直贯穿于本段始终，因此这里应当有一个断句。

【译文】孔子说：“君子不稳重就不会有威严，学的知识也不会牢固。学习要以忠信为主。世上没有完全不如自己的朋友。有了过错就不要害怕改正。”

        zēng zǐ yuē：“shèn

        曾 子 曰：“慎

zhōng zhuī yuǎn，mín dé guī

终 追 远，民 德 归

hòu yǐ。”

        zǐ qín wèn yú zǐ gòng

      子 禽 问 于 子 贡

yuē：“fū zǐ zhì yú shì bāng

曰：夫 子 至 于 是 邦

yě，bì wén qí zhèng，qiú zhī

也，必 闻 其 政，求 之

yú? yì yǔ zhī yú?” zǐ gòng

与？抑 与 之 与?” 子 贡

yuē：“fū zǐ wēn、liáng、

曰：“夫 子 温、良、

gōng、jiǎn、ràng yǐ dé zhī。fū

恭、俭、让 以 得 之。夫

zǐ zhī qiú zhī yě，qí zhū yì hū

子 之 求 之 也，其 诸 异 乎

rén zhī qiú zhī yú ?”

人 之 求 之 与?”

子禽：姓陈名亢，字子禽。郑玄所注《论语》说他是孔子的学生，但《史记·仲尼弟子列传》未载此人，故一说子禽非孔子学生。

【译文】子禽对自贡说：“老师每到一个地方，一定要打听当地的政事。是他主动的求得的还是别人主动地告诉他的？”自贡说：“老师凭借温和、善良、恭敬、节俭、谦让来得到这些的。老师求取他要知道的东西和别人的方法不一样吧！”

      zǐ yuē：“fù zài，guān qí

      子 曰：“父 在，观 其

zhì; fù mò，guān qí xìng; sān

志; 父 没，观 其 行; 三

nián wú gǎi yú fù zhī dào，kě

年 无 改 于 父 之 道，可

wèi xiào yǐ。”

其：他的，指儿子，不是指父亲。

【译文】孔子说：“父亲活着的时候要看儿子的志向（言所说的话），父亲离开人世后看他儿子的行动。如果三年能不改变父亲在世时所立的规矩，这就是孝顺了。”

      yǒu zǐ yuē：“lǐ zhī yòng，

      有 子 曰：“礼 之 用，

hé wéi guì。xiān wáng zhī

和 为 贵。先 王 之

dào，sī wéi měi; xiǎo dà yóu

道，斯 为 美。小 大 由

zhī。yǒu suǒ bù xíng，zhī hé

之，有 所 不 行。知 和

ér hé，bù yǐ lǐ jié zhī，yì bù

而 和，不 以 礼 节 之，亦 不

kě xíng yě 。”

礼：在春秋时代，“礼”泛指奴隶社会的典章制度和道德规范。孔子的“礼”，既指“周礼”，礼节、仪式，也指人们的道德规范。

        yǒu zǐ yuē：“xìn jìn yú

        有 子 曰：“信 近 於

yì，yán kě fù yě。gōng jìn yú

义，言 可 复 也; 恭 近 於

lǐ，yuàn chí rǔ yě。yīn bù shī

礼，远 耻 辱 也; 因 不 失

qí qīn， yì kě zōng yě。”

近：接近、符合的意思。

      zǐ yuē：“jūn zǐ shí wú qiú

      子 曰：“君 子 食 无 求

bǎo，jū wú qiú ān，mǐn yú shì

饱，居 无 求 安，敏 於 事

ér shèn yú yán，jiù yǒu dào

而 慎 於 言，就 有 道

ér zhèng yān，kě wèi hào xué

而 正 焉，可 谓 好 学

yě yǐ 。”

也 已。”

就：靠近、看齐。

有道：指有道德的人。

【译文】孔子说：“君子不求吃得饱，住得好，做事勤敏，说话谨慎，按照正道修正自己，可以说是好学了。”

      zǐ gòng yuē：“pín ér wú

      子 贡 曰：“ 贫 而 无

chǎn，fù ér wú jiāo，hé rú?”

谄，富 而 无 骄，何 如?”

zǐ yuē：“kě yě。wèi ruò pín

子 曰：“可 也。未 若 贫

ér lè，fù ér hào lǐ zhě yě。”zǐ

而 乐，富 而 好 礼 者 也。”子

gòng yuē：“《shī》yún：‘rú

贡 曰：《诗》云，‘如

qiē rú cuō，rú zhuó rú mó’，

切 如 磋! 如 琢 如 磨’，

qí sī zhī wèi yǔ?” zǐ yuē：“cì

其 斯 之 谓 与?” 子 曰：“赐

yě，shǐ kě yǔ yán《shī》yǐ

也! 始 可 与 言《诗》已

yǐ，gào zhū wǎng ér zhī lái

矣，告 诸 往 而 知 来

zhě。”

【注释】

【注释】

患：忧虑、怕。

【译文】孔子说：“不怕别人不了解自己，要怕不了解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