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值得我心中骄傲的一件事。
就像母亲总会把父亲在,"今天要把全家调走了,什么手续都给人家说好了",明天都又出现了母亲给我说的,"父亲和领导吵架了办不成了",然后又是"今天要调到飞机场了","明天又要调到火车站了",这样的臆想的事那么津津有味的讲给我听。
但这样的幻想没有一件实现过。
我在喜欢母亲的这种夸张,与幻想之时,我的心已很累了,我再不敢相信这样的事了,但父亲这回是真的要走了。
他回来时,脸上带着我很少见过的荣光,在家中表现着。
他在买的那个浅蓝色,带着密密麻麻压条条纹的,还标着北京两个字的皮革包里,给我拿出了他给我买的乒乓球拍,乒乓球,与一个一面是白色,一面是蓝色的,印着杂耍小丑人,杂耍画面的游泳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