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观不正&年龄限制
在我五岁时,他六岁
我们骑着木马嬉戏打闹
他穿黑 我穿白
玩打仗游戏 总是他赢
砰砰 他开枪打我
砰砰 我应声倒地
砰砰 那可怕的枪声
砰砰——
我的宝贝将我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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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吗?」他这样问我,将我黏在脸上的银发用手指挑开。我向伏在上方的他点了点头,忍耐着扯出一个微笑。
「我会小心一点的。」他看到我的回应,可能是因为第一次,我感受到他兴奋更甚。一双带着天真与残忍的眼睛看着我,充斥着冲动和无止境的欲望「把自己的全部、全部都交给我吧。」
「开始了」
我揪紧了身下的床单,也许无人能体会到这有多痛苦。落后贫穷的小镇没有便利店,更没有任何措施。我们就着洗衣服用的皂角,在闷湿的春天里,互相抚慰着躲到了学校的医务室。
发黄的天花板和掉落的壁纸无一不透露着老旧和残破,14岁的我成为了芥川龙之介的鱼,总有一天会怪异地溺死在他的水里。
一切都开始于冲动,变味的好感和无止境的欲。
但这都是我纵容他的错。所以要怪罪,还是在我身上发泄吧。
我爱他。
他大我一岁。
正如我初三时,他已经步入高中一样。他现在要去大学,去一个我完全不了解的地方。
你们不明白,这是不一样的。哪怕是高中,我们至少也是依旧待在这个落魄的镇。但他有着比别人更优秀的能力,一举飞到了更高的地方。
那个一线城市,大概是我一辈子都憧憬的快乐,是无穷无尽的诱惑和希望。这意味着我与他成为了两个世界的人。
他用手背轻轻地触碰我的脸。我看着他深情的眼,细细体味他炙热的温度。
我明明知道的,我明明不该阻拦他,不该给他添麻烦。
我明明知道。
「我要出发了,敦。」
我好害怕呀。
我好害怕呀。
「祝你好运。」
一只手捂着被子,一只手撑起身子,我亲吻了他,深深的。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
我才发现,没有他一切都不对劲。
我融入不了同学群体,是因为我除了上课时间,天天都与他待在一起,他也不允许我接触别的人,我无法在短时间内做到与他们正常交流。
我无法回归家庭,我自从与他产生进一步关系之后就搬入了他一个人住的公寓,我的父母早已不想理会我们荒唐的关系。
我苦苦依靠他父母转寄给他的钱生存,一天比一天消沉。
而他在飞翔。在远处飞翔。
很远很远。
我在苦守。
我在苦守。
我在想
年少时每一次的探索,到底是升高了我们俩之间的情意,还是叠加了那些腻味厌烦?
我没有再苦守。
守这个字本身也毫无意义,即使我们再次相遇,他也不会再愿意回到这个充满破落过去的镇。
年少无知,我们彼此付出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是那些所谓成年的长者无法教导我们的,好的坏的都有。
他付出了爱与热,我只比他多了青春。
他还在飞翔。
我没有在瞎想。更没有疯。
意识到这一点的我更加努力的生活,试图融入这个长满尖刺的社会。我想我不能因为他而毁了自己,中岛敦也能可以拥有足够的能力来维持一切。
我早已经成年了。
他离开的日子,距离今天刚好1000天。
我没有特意去记。
那是骗人的。
无病呻吟只会让人愈加消沉。
我现在要开始变积极了,
没有谁离开了谁就无法生活。
我得到了大公司的赏识。
太宰先生非常友善。
这是好兆头。
我工作很努力。虽然有空白的范围,但我努力补足。
全勤奖
耶。
疯狂工作
社畜超可怜嘤
有了喜欢的明星
他是唯一的光啊啊啊!!!
在一次次的时间推移后
我逐渐变成了一个完整的人。
这要感谢谁?
这要感谢我自己。
想到其他答案的都是笨蛋蛋。
爱使人盲目。
我爱上了一个人。
我觉得再爱是一种勇气,它会继续修补我。
我会勇敢。
今天早上在卫生间,我看到他的屁股上有掌印和抓痕。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没什么ok?
其实主要让我难过的是这死家伙竟然是个受。
我放弃了追求。
但我只希望能够知道一点:那家伙是谁?
去你妈的,芥川龙之介。
我和他打了一架。
在咖啡厅里刚好撞见。
一开始我把他压着打。
我把他的金边眼镜摔到地上,然后对着最脆弱的地方猛烈攻击。
他好像认出我来了,所以基本没还手。
直到我用肘顶住他迫使他后退,他不得已失去重心坐下来,下面刚好是短矮的尖头花园栅栏。
他的脸色突然很难看。
我好爽啊。
「品尝到我的痛苦了吗?」我大笑着使劲从上而下压住他的肩。
他突然挣脱我的束缚,像蓄谋已久一样,三下两下我就处于劣势。
但我没有害怕。
我紧盯着他的眼睛。
没有看到罪恶感。
我被他押到旁边的宾馆,环境与以前那个破旧的校医室有过之无不及。
前台叼着烟的黄牙男人惊讶的看着我们,抖着手给出一把钥匙。
我哭了
愤怒烦躁期待兴奋失望委屈疼痛自嘲混在一起把我搅的乱七八糟。
醒来的时候他还没走。
我报了警。
即使后来知道他并没有和那个男人做过也一样。
我不后悔。
我的爱人非常残忍,我也是。
在他将我击倒的那一天起。
FIN
片头歌曲《Bang Bang》
是从欲望山庄这部小说里了解的。
在飞机上捣鼓出来的混合物
非常辣鸡
垃圾到开始怀疑我可能该小学重修(;´༎ຶД༎ຶ`)
复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