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熬的,是睡之前意识里盘踞的恐惧与担忧争相出现的间隙,心里清清楚楚明白是什么让自己处在这般境地,但还是怀着一丝念想与希冀,好让难以平复的内心重新复归静谧与安详。我一直想找到安全的感觉,就是那种能让你处在阳光下明媚的安全感,让内心不躁动,不过于兴奋与胡乱猜想。夜深了,我却不敢入睡。透过窗户,能看到反光物体上折射的银色的月光,这更加放大了我的孤独。我生来是相信宿命的,相信在某一时刻,我经受着让我无法动弹的绝望,与孤独做着无果的斗争。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对夜里的钟声是多么抗拒,这缘于多年前,我在外婆家里听到的旧式座钟发出的沉闷的呜咽声,所以,家里没有一口能发出声音的钟表。我是那么渴望孤独,同时又是那么畏惧它的到来,尤其是在夜深人静之际。我只有听到亲人的顺畅的呼吸声才能缓慢进入睡眠状态,之后就一直游走在无边无际的梦境中,梦漫长又短暂,坚硬又柔软。经历着梦中空悠悠的现实,想象着梦中悲戚戚的感受,只愿不再来过。动物总是不自知地活着,只有人会冷静地观察自己,看到自己的无能为力,看到社会的种种浮躁,看到生老病死种种苦楚。厌世而抑郁,看破而彻悟,均属此类。而经历过“厌离”的阶段,才能涤尽心中尘埃,真正干净澄澈,没有纤毫贪求之念,才不会重落回追逐名利的阶段,而达到郑重的境界。
文溪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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