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情令》|之我见四、一个努力靠近一个使劲在猜 少年的心事最懵懂

《陈情令》字去年夏天开播以来,一直火爆全网,近日在日本播出,又圈樱粉无数,很多网友晒出剧照和评论,肖战真是妥妥的花样美男。比之泰国和韩国的战绩,只有更火,没有最火。国剧走火国际,是我国人的骄傲,更是令粉们的狂欢。

如今,疫情全球肆虐,欧美各国也开始借鉴中国的成功经验,控制疫情大面积蔓延,希望人们在家自我隔离。其实,宅在家里追剧,做一个自律的公民,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最近,一直在刷中国外交官的精彩发言。火遍全网的睿智,层出不穷的金句,诙谐幽默的名言,又掀起全网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自豪。而这股热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全球,很多老外在抖音等社交平台纷纷表示,中国太赞了,以后每个国家的人都应该学习中文。

我想,正是因为这种文化自豪,文化自信,让令粉们自掘深坑,不愿出来,毕竟,《陈情令》剧里的国风太美了。音乐,服化道,场景,台词,角色气质,都足足赚够了眼球。

我是第六遍刷剧,今日继续研究蓝湛、魏婴的内心独白,这是第四篇。

四、蓝湛:魏婴,你可知道,我在意的是什么?

“兄长,最近后山频有异动,可否要加强结界?”月色如钩,廊檐低垂,我想起那夜,决战屋顶;又一日,剑舞蛟龙,寒流飞瀑。再一日,那人,藏书阁。

后山非闲杂可擅闯。他终究还是犯了规。嬉笑无形,结伴闲坐,只是,再不曾对我。

兄长不置可否,勾唇一笑。

在他眼里,那人的乖张顽劣,是我小题大做,还是,过于关注?兄长……是我多虑,还是幼稚?

这些话我不想说,也无人可说。当然,也不用说。

兄长最懂我,我从来都是故作淡定的透明人。他懂我便不会为难我。

最近碧灵湖水祟作乱,门生来报,结合傀儡一事,显然非同小可,兄长命我一同下山。协力助他,职责所在,义不容辞。

隔日,溪水潺潺,绿荫遮日,我和兄长踱步徐行,回眸处,那人手握宝剑,身形迅速,远远地,灿然一笑,依然是丰神俊逸。

我眼神微动。

他却不是一人,除了同行的师弟,温氏女子也赫然在列。

说话的是江澄。原来,欲结伴除祟。我看看那人,目光轻闪。

那人看着我,对兄长说,除祟小事,他和江澄,很有些经验。

果真,是有些本事的。我心中微动。

那女子要随行,兄长有些犹豫,我也不喜。也许是因为她姓温,也许不是。

那人开口求情,说是行医之人,可帮上忙。

荒唐,除祟不是山水玩耍,更不是结伴玩笑……想起他恶作剧的美人图,我顿生烦躁,淡扫他一眼:不必。

兄长,夜猎危险,非同小可,不可玩笑。何况,夜猎也是人多示威。我用眼神示意。

兄长看了看我,低头微笑。竟允他三人同行。

话音未落,又跑来一人。那人把他搂在怀里,言语安慰,兄长果然又允。

我转身便走,忍不住问追上来的兄长。“兄长,为何许他几人同去?”

兄长笑:“我刚看你神情,是想那魏公子同行。”

是想那魏公子同行……有,这样明显么?

我欲辩,却不知如何辩。不辩也罢。兄长认定的事,便是再辩已无意义。何况,他那样的人,认定的人和事必须要亲自实证了才会相信,可他是否明白,我亦如此。

一意孤行的兄长,竟安排那人与我同住。陈旧污浊的粉尘扑鼻而来,这种情形夜猎途中见怪不怪,我欲找一几案坐下。那人捏鼻皱眉摸浮尘,满脸嫌弃很不适应,听他与小二对答,对碧灵湖水中之事几分了然。

我才欲坐下,他便蹭过来要与我打赌。兄长不欲为外人道的事,我怎好擅自讨论,何况,他不知道,我在生气么?可是,我为什么要生气?我闭目养神,云深初见,学堂嬉闹,藏书阁执罚……我究竟为了什么而别扭,我也不知。

他讪讪一笑,摸着鼻子退开几步,寻一处卧榻斜躺,再不言语。与我一起,他终是无聊。转眼,行猎途中,他又是那个欢脱的少年。长发垂肩,步履轻快,手执一壶。

与兄长言摄灵与水祟联系,兄长不答,似有顾忌。他慢下一步,问我和他想的可否一致,昨夜的事,他似乎毫不在意。我不言,伸手把壶抢过,顺势全部倒在地上:夜猎途中,禁酒!

他果然气恼:哎,蓝湛,我怎么不知道有这条家规!你赔我酒。

看他不爽又干不掉我的样子,怕我禁言又气得冒烟的无奈,我神情一松。

水上烟雾弥漫,不少深谙水性的渔民已掉入湖中失了性命,我们一行驱船前行,人人神情紧张。备战之中,那人依旧玩性不改,一桨打来,水花四溅,我飞身避过,跳上他的船头:无聊!

话音才落,他一剑飞出,原来水祟藏在船下,他解释说吃水不对,略有得色。余光处,有祟爬来,避尘飞剑斩断,他那边也宝剑出鞘,潇洒利落。我暗喜,近前一步,问他此剑何名。

他笑:随便。

我:此剑有灵,不可唐突。

我难得与人主动交谈,更难得与他耐心。他却如此答我。

看出我不喜,他解释随便之名如何得来。刚萌芽的那丝敬佩,立即荡然无存。果真还是玩心不改,恼怒地送他二字:荒唐。

一向淡定如我,总被他勾起无名之火,他却笑了起来。

我与他,总是好不过三秒,也恼不过三秒。

湖面水流急速,我心一沉,不好!是水行渊。我才一皱眉,他已喊了出来。我看他一眼,起,众人听言纷纷腾空。蓝氏一门生却逆道而行,催剑入水,温氏子弟跃身去救,又被什么定住,不见动静。那人已经跳下去救他二人,也是如遭了雷击一般,一动不动。不及细想,我也飞身抓了他衣领,一手抓了蓝氏门生,他手上还抓着那温氏子弟。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仿佛电光火石之间。

我心有余悸,救他,救他想救之人。他却道,要递我一只手。

我不与旁人碰触!冷冷地回他一句。

他:哎呀,我们都这么熟了?

哪里熟了?不熟!

我和兄长屹立船头,阳光明媚,那人长身斜躺,吸引的吴侬细语,两岸都是娇俏鲜衣。我眼神低扫,一只枇杷飞来,我伸手接住,想也没想便回扔过去。

那人一乐,顺手又扔了出去:江澄,吃枇杷。

我拳头微紧,脸色暗淡。兄长笑:忘记,你想吃枇杷,我买一筐带回去。

兄长,你,我气结。到底什么都瞒不过你。

魏婴,你可知道,我在意的是什么?

四、魏婴:蓝湛,你知不知道,我最在意什么?

终于抄完了,难得的舒展,本想跟小古板好好拜别,这月余,共处一室,屡被禁言,和他在一起,我还是欢喜。哎,竟然叫我滚,我不过是逗他好玩。蓝湛这样雅正端庄,也有气急败坏竟叫我滚,真的,太有喜感了。笑的我肚子疼。

除了江澄敢叫我滚,别人,我是一定要怼回去。能给蓝二公子破戒,我也算天下第一人。

天下之事,无奇不有,还不只这一件,天上飞过一只乌烟笼罩的黑鸟,声音嘶哑。聂兄说,是岐山密探。我不禁警觉,这和摄灵、探寻后山,是不是有所关联?

得知蓝氏双璧要夜猎,我和江澄最喜欢除祟,行侠仗义之事,怎么能少得了我二人。远远看见蓝氏两位公子,绿树环绕,溪水潺潺,长廊桥身,两人白衣飘飘,身姿飘逸,好景致啊。

江澄作为未来家主,自然由他出言请求家主蓝涣。泽芜君温润如玉,不像蓝二公子那般冰冷,他看了一眼温氏女子温情,没有答应。我心念一动,看看蓝湛立即说,温情是岐山最好的大夫,能帮上忙的。蓝湛冷冰冰地说:不必。

气死我了!还在生我气?

泽芜君却答应下来。只是,温宁,那个箭术了得的少年,还记得吧?他也跑来,要跟着姐姐去。算了,还是我来说,论谈判这事,还是我最行。我一边安慰温宁,一边跟泽芜君求情,他也允了。

我和蓝湛分在一间客栈,不知是他少言寡语,还是有意让我二人释然,还是蓝大哥让我这个话痨同行,应该是为了查访便宜?不得而知。

客栈空无一人,几案上全是浮尘。我看看他,白衣出尘,仙裾飘飘。怎么可以住这种地方。他却径直走了进去。与小二搭话,方知此地久被水害,恐怕不是水祟这么简单。他端坐案前,好像时光倒流,他还是那个藏书阁不苟言笑,严正端方的小古板。

我蹭过去想与他讨论一二,说说近日后山温氏与枭鸟探访之事。

才开个头,他便说:无聊。

哎,套路,又是套路。

我再多说半个字,他便表演禁言绝技。

算了算了,总是同样的套路。哎,打不过又解不了,还,真是无聊。

好在,彩衣镇又是一个繁闹的清晨,只要有酒,我依然是开心的魏无羡。我这人,心里有惑,就一定要解的,既然蓝湛不肯说,问问泽芜君,可泽芜君也顾左而言他,显然不想谈此事。心有不甘,还是讨好蓝二公子比较在行,讨好他已经是我跟他相处的固定模式:蓝湛,要不要喝酒?

这是我跟公子们的开场白。无往而不利。

可,蓝二公子不是一般的公子,他总是会出其不意令人瞠目结舌,瞠目结舌的把我一口没喝的酒倒了一地!蓝湛!好你个蓝湛!赔我酒!

我敢怒不敢言,不敢言,是又禁言。有时候,太了解一个人,也不是好事。

大概,在他眼里,我就是个不务正业的捣蛋鬼。毕竟,我从来都是毫无正形,不把世家子弟恪守的规矩放在眼里。只是,于正事上,我从来都不胡闹,即使,你看起来胡闹,我也有我的道理。

比如,我一木浆打过去,水花四溅,哈哈哈哈……

他飞身跃起,又送我两字:无聊。

嘿,看魏兄我的,催剑入水中,水祟应声而落。

泽芜君问我如何得知,水祟在船底。

看吃水啊,小古板与我并行,我这样闲不住又喜欢乱看的人,怎么可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何况,于正事上,我最是细心。明明他一人在船,吃水却比多人的还深。

又一水祟爬上来,蓝湛催剑入水,精准狠。这边也有,我的宝剑也出手不甘示弱,斩它于无形。与恶人斗其乐无穷,与高手争趣味横生。蓝湛是高手,我自不肯落后。这是第一次,他没横眉冷对,面色虽然冷峻却又几分欣赏:此剑何名?

随便!

我欢欢喜喜的时候,面色反而一本正经。

他一冷:此剑有灵,“随便”是为不敬。

唉,还真是个,笑古板,好好好,我跟你说,随便即是它的本名。

怎么这么在意他的情绪。

听见来历,他面色更是一沉:荒唐。

好吧,果然还是两个字。不过,刚才他明明对我也有相惜之情。

还是,我看错了?

看他眉宇之间,仿佛又沉重几分,我顺着目视过去,水行渊?原来不是水祟,果然和摄灵有关。随着蓝湛的起,我飞身御剑,待到云端,却见温宁和蓝氏门生尚在船上。想也没想,就又跳下去,欲拉二人起身。我看见了什么?白瞳……一时愣住,差点跌入水中,一人揪住我的衣领,我三人被拽上半空,回身细看,竟是蓝湛。

心中一喜,央他拽我手,换个舒服点的姿势。

他冷冷地说:不熟!

江澄插嘴说:你这个人真是,被人揪住衣领还这么多话。

我恨声回道:闭嘴!

我在恨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和他,总这样,好不过三秒,恼能不能也别超过不过三秒。

彩衣镇上,依旧人流如织,两岸吴侬细语,鲜衣飘飘,我躺在船上,新鲜的枇杷入口即化。随手扔了一个给他,他停了一秒又扔回给我。好吧,还是这么别扭。反手给江澄,江澄笑,只有他,从不真的让我滚,也从不真的生我气,生气也超不过三秒。

天子笑,哈哈,天子笑……今朝有酒今朝醉,那管明日喝凉水。

蓝湛,蓝忘机,做人就该随性惬意,太多沉重,我们肩负不起。

蓝湛,你知不知道,我最在意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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