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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真快哈,转眼已经入冬了,道路上也逐渐累积起了一层透过日头的寒意了。我最近在一个村中借宿,房子类似于宾馆的单间,总体分上下两层,每层十几户人,不过一层的一大半已经把墙打穿做了仓库使用了。村中大部分都是庄稼人,也有些年轻力壮的买辆小车做起了搬运的营生,这里的老年人给我很深的印象,无论是酷暑或者寒冬总在自家的平方门口坐着,做到晌午便回去吃饭睡觉,偶尔也会打打招呼,这为什么会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呢?大概是在这些老年人身上,我看到了一种孤独、无奈和幸福。
我住的地方是村中最前一户,临着唯一一条国道,这也是坐落于两县交界的村唯一与相邻两个县城接通的道路。开车走过国道的司机师傅应该都清楚,国道上大部分走的都是一些货车,又路过村口,每经过一次就要按好久的喇叭,声音很大,这在一段时间困扰着我的休息,不过住下一两周便也习惯了。我小的时候住在铁道旁边,火车的喇叭时常把我吵醒,后来搬了家,再也听不到火车的鸣笛声,但是在刚搬到新家的时候,我反而更加难以入眠了。前几天的一个午后,我吃了饭小憩一会,便准备下楼走走,推开大门便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午后的国道空无一人,此刻唯一能证明这里还有人居住的证据就是不远处工厂烟囱冒出的蒸汽,微冷的寒风穿过并不刺眼的太阳从我的脸上拂过,便有一种古朴、素雅的孤独感。
在这里生活一段后我的欲望仿佛降低了不少,偶尔出门吃个涮肉、炒菜是我除了抽烟之外最大的支出,但这种欲望的降低也让我渐渐开始思考一些更深刻的问题。苦难会从何而来从何而去呢;我又该在这世界的浮沉中何去何从呢?有时候越思考,越是迷茫,是一种清晰之后更大的迷茫。看到我的朋友们,有些自己做了老板,每天忙于奔波应酬;有些做了公共事业,在自己的岗位上奉献力量;也有“一人吃饱”在家中日上三竿的,说到底,他们的生活目标不同,起点不同,自然也都算快活,也许他们的快活都来自于自己的欲望,一种所谓高级的,一种所谓低级的。那如果一个没有欲望的生物,他存在于世界中有什么意义呢,当人,这是不现实的。饿了,吃饭,渴了,喝水,这都是最基础的欲望,没有人能抗拒的了。回过神来,看着这日头下的寒意,我想:呵,大抵也就是这样嘛!
24.12.04 晚二十三点十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