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醒,十点,昨晚回住处路上经过一家很嗨的驻唱酒吧,遇到几个人,喝了点东西,回去睡下已近天亮。
清迈最后一天,换的青旅没有早餐,顶着太阳去附近吃了煎饼,不小心倒了太多蜂蜜甜得发腻,最后还剩下小半块吃不下,幸好咖啡还过得去。
这两天一到晚上,本以为躲过了热浪,打算出门闲逛,就开始下雨。那大概是热带夏天的暴雨,一阵一阵的,好几次走在半路忽而来一阵,于是走一会躲一会,好在屋檐下躲雨也很有趣,空气清爽,也就原谅了它。
很快回印度了,心里总莫名地激动,仔细想想又不知道在激动个什么劲。记得上次离开时说过五月份还会回来,没想到这么快,不知道这一次将要面对的是些什么。
“直到返回伦敦,身为一个无家可归的异乡人,我才猛然醒悟,过去一年中,我的心灵是多么地接近消极的、崇尚虚无的印度传统文化,它已经变成了我的思维和情感的基石,尽管有了这么一份觉悟,一旦回到西方世界——回到那个只把‘虚幻’看作抽象观念,而不把它当作一种蚀骨铭心的感受的西方文化中,我就发觉,印度精神悄悄地从我身边溜走了。在我心目中,它就像一个我永远无法完整表达、从此再也捕捉不回来的真理。”
书上是这么说的。
大概是某种不安全感和不确定性,脏乱、盲动、喧嚣,或是被当下烟火气掩饰着的真实感,让那儿有了某种奇怪的吸引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