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知自己要去向何方,却习惯性地在每个夜晚摸索着前行,跌跌撞撞走了一圈又一圈,兜兜转转,18年过去了,掐指一算,周围的一切真的变了很多。
世界变了,我也变了,这“变”是与时俱进还是随波逐流,想呀想不清,道也道不明。却有一种习惯延续了多年——回眸、寻味旧事,细看那逝水年华中残留的“快乐”,那一段段旧事翻滚眼前:曾拥有的一切,似乎都被时间的洪流残忍地摧毁,被带走,留下碎片与层次不齐的瓦砾,想回忆,却又那么模糊,要重拾,却只是梦一回。
看着那如垃圾场般的忆城,尽是后悔。在这个高速发展的中国,人们焦躁、急促的跟上这难以把握的速度,渐渐的安置记忆被遗忘,残酷接连不断迎面吹来,于是乎,向前看,面对问题,解决问题成了宣扬之精神,应对残酷之魂,精神与魂不断感染他人,人随之也会认识当下需做之事,久而久之,人必表积极之气,社必显积极之态,国必演强大之势,“向前看”之精神将亮于亿人,回忆逐渐被埋没,记忆随处安放,忆城被毁坏,无人看管的城被遗弃,外在世界不断打造锋利之角,却仅是外刚内柔。
(一)
回想起来,有那么几年,灯红酒绿的生活向我递来邀请函,像梦一样,深深把吸引我吸引着,或许也吸引着你。逐渐地开始陶醉,与此同时迷茫也在不经意间开始漫无目的导航,引领着我走向苍白的国度——黑暗,似乎在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光芒四射”的日子似乎胜过了人生的价值,我开始迷失方向,于是乎暴风雨降临之时,掩耳盗铃。
这样的几年,爱恨多了,走在茫茫人海中,在来往中结交友人,人多了,圈子大了,生活开始吃力,想离去,却藕断丝连着,难以断绝,似乎中了这“茫茫人海”的毒,在无声的硝烟战场,交织着火花和若隐若现的喜恶,人生百味,离去是累,留下是苦,想离去却无法割舍。在某一个寂静的夜,突然所获:现实制于理想,理想渴遏现实,矛盾冲突、若即若离的生活。
为了得到硝烟过后的荣耀,我们把“瘾君子”(注:瘾君子在此译为,为谋求生存不断掩饰的人)的刻印裸露在世人的眼中,却浑然不知,是早已习惯,还是同样身在途中。
是否你我都一样,我相信答案埋藏在内心。
(二)
经历了多个疲惫的夜晚,我在问自己,我是我,真的是我吗?喧嚣之时,喧嚣之后,还是一样的我吗?深夜的宁静,我是否感到恐惧。当冷风呼啸,噩梦将至,脱去光怪陆离的“盔甲”之后,我们是否丑态百出呢?
得不到答案的我,一直在漆黑的夜里寻找蛛丝马迹,期望找到丁点的希望,以此弥补昨日的希望,无数次循环以后,不甘心堆积成山以后,我放弃了,累了,一念之间,决定了这趟努力要前功尽弃。
我发现脊梁骨不在挺拔,软弱从骨子里不断渗透出来,微风开始轻诉:投降吧,别做自己;适应吧,别人需要我们,我们需要社会;想要生存,就把自己变成别人,与众不同、独具特色都是扯淡。
残酷的现实让我明白,发现问题的根源将会迎来无数次失望,就像是茫茫大海之中找到那个对的人是多么不容易。可我真的要回到那个灯火通明、喧嚣的地方吗,继续成为那个活着却又死着的人,成为一堆无法沸腾的水,任由“精英”利用,然后丢弃吗?
不!我不想回去,你也一定不想,但这样的一个念头在庞大的、有清晰分明的等级和组织的社会里,一切是否太渺小呢?
其实并不然,要知道万事万物皆在变,而万变不离其宗;人变其周围皆在变,人不变万物皆由你而改变;阴晴圆缺本是自然之规律,经由人所察,皆有不同说法。渺小一词安放在小地方也就有大用处,一个零件有可能决定一台机器能否正常运行。
与人交流多了,我渐渐开始明白,个体无法主宰一切,却能吸引千万个个体,影响千里之外,古今中外都是这样。
累了就停止硝烟的蔓延和扩散,熄灭喧嚣,回归宁静,用心发现,寻找事物萌生的根源。毕竟它关系到你也关系到我。
(三)
有好长的一段时间停止向前,只是看着周边发生的一切,那些转眼即逝的繁华,那些顿然醒悟的愧疚,它们都曾与我一起上路,只是在这一刻,它们与我擦脸而过,或许某一天会相遇,我想也不会停留太久。
是时候要起航了,从熄灭喧嚣的那一刻起,不为浮躁所困,不为灯光所扰,做自己,成就最想成为的自己。静下来,做最真实的自己,请别带着面具相识周围人。
此文献给自己也献给每一位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