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驱逐富子案时间线索及主要人物活动轨迹(一)

(注:以下所有时间节点均为剧情需要而虚构)

晋献公五年冬季

秋九月至冬十二月中旬。国君带兵讨伐骊戎,灭骊子,俘获骊姬姐妹及骊戎部族男女千余人。

十二月。班师途中行径芮国境内,国君所率公族之师在河阳遭遇秦军伏击。士氏子舆及其子士缺带兵解围。

十二月。行军途中,国君召富子来见,谈及司空职位归属。

十二月十五日。大军返回曲沃。

十二月十六日。游余探望富氏,富辰向其展示此番出征所获战利品,其中有一件面目狰狞的面具。吕氏及诸公族返回各自封邑清理上计。公孙枝代太子申生入宫请见,但未获允准。

十二月二十二日。公孙勉带领公族进宫求见,无意间发现了国君身上有伤的情形,有寺人以骊戎女子为由遮挡了过去。

十二月二十三日。士氏子舆奉命秘密进宫,国君命其查探河阳遇袭背后的隐秘,同时有意让其子士缺出使秦国调查。

晋献公六年春季

正月初一日。国君及诸大夫在武宫举行朝会并饮至礼。公孙枝携太子申生等待会见期间,与季姜子芸初见。在夜间举行的宴礼上,公孙开故意引动国君及公族大夫之间的矛盾,并借此暗指国君宠幸骊戎女俘。太史苏被卷入其中。富顺因见国君态度不明,又相信了公孙开的挑唆,故而安排其子富辰查探骊戎女子的来历。

正月上旬。公孙会得知儿子游余到富氏查探消息,将其打发至太史苏府中学习礼乐。

正月初十日。公孙枝随其父返回封地贾邑清理上计。

正月十一日。返回贾邑途中,公孙枝再次“偶遇”吕饴及季姜子芸。

正月下旬。士缺奉命出使秦国,国君到公室属邑巡视。事情过去一月有余,但国君预想的刺杀并没有发生,情绪开始出现松懈。

三月上巳。公族子弟到董泽踏青,国君亦带着宫中女眷到董泽观看大蒐礼。其间,季姜子芸的母亲吕伯姬向公孙枝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公孙枝的姐姐季姬蔓生在私会荀息之子荀敖时被公孙开之子瑕宏撞破,由此引发了公族子弟之间的一场私斗,荀敖被打成了重伤。讯问期间,瑕宏趁乱出逃到了魏国。

三月中旬。为安抚卷入私斗的异姓家族,国君提拔赵夙为校正并为国君御戎。而荀息则是受到公孙开胁迫,一再进宫请求开释瑕宏。

三月下旬。国君再到各地巡视。

此次驾幸绛城,富顺特意跟随,希望能得到司空的职位。为此,他一方面向国君引荐了东郭民祖朝,一方面将骊戎之女陵苕从关押的武库中换出来,安置在绛城旧宫服侍国君。国君不知其中底细,故而又将陵苕带回了曲沃。

此番受到祖朝启发,国君有意将迁都绛城一事提上日程,为此分别召见了司马子申和宗伯伯胜,但对方均不置可否。国君见公族并不乐见,就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异姓大夫身上,而在这其中,士蒍又是最佳人选。

宫中出现鬼魅的踪影。

夜间暴风雨,太子申生居所的窗户被吹落,身上的疹子愈发严重。消息传到公宫,国君本打算亲自出宫探望,但被其长姐吕伯姬拦阻。

公族大夫携子弟探望太子申生,公孙枝与季姜再次相见。

公孙枝对此次意外极为敏感,安排家仆徒仔细查看,发现太子居所的门窗有人为破坏的痕迹。

国君对陵苕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但也只是想到她有可能是富顺安排进宫的眼线,并没有朝骊戎女子的方向去想。

陵苕在宫中发现了鬼魅的踪迹,因此神情颇为恍惚。

晋献公六年夏季

四月上旬。季姬蔓生担忧荀敖的伤情,但却不敢再与他相见。公孙枝体谅姐姐的难处,自作主张派家仆徒到荀氏府中探望,而荀敖却派圉高前来回绝。

为了给公孙枝和季姜创造机会,吕饴经常带富辰和富氏独女孟姬今瑶到申氏游玩。富辰惦念丕郑的妹妹季姒,但迫于父亲富顺的压力,只得趁来申氏府中的机会,隔着一道门与季姒偷偷叙话。

四月中旬。国君有意迁都的消息被泄露了出去,游氏公孙满与成氏公孙勉到申氏府中找司马子申询问详情,被公孙澹打发了去。事后,司马子申让公孙枝通过游余的关系,提醒司寇伯符约束其弟公孙满。

四月下旬。陵苕虽为婢女,但对人毫不客气,经常顶撞国君。经过长期相处,国君非但没有因此动怒,反而发觉自己对她上心了,故而常常会有意避开她。

五月初一。朔日大朝会。国君及司马子申一心想要避免的迁都议题还是被人有意揭开,公孙勉自感受到欺骗,在朝堂上大闹一场。

国君之女伯姬晏如生了重病,婢女青藜奉狐季姬之命到国君的路寝取药,与陵苕发生争执。回程中发现有鬼魅暗中尾随在陵苕身后,青藜吓得手足无措,被鬼魅当场刺杀。

公宫发生的血案震动朝野,关于迁都而引发的争议被暂时压制了下去。为了安定人心,国君从各地召集甲士加强公宫及曲沃城的防卫,而司寇伯符也以此为契机,将自己的儿子游余安插到公宫之内担任左行。

六月初一。申氏府邸内为即将举行的献麦礼进行操练,公族子弟前来观看。

行人士缺从秦国返回,与其一同回来的还有秦国行人公子载。

季姬蔓生被司马子申许给了秦国公子,她深知此番秦国行人前来,定要为其举办请期之礼,故而大感痛心。

六月初二。传闻公子载城府极深,所到之处必有灾祸。庙见礼完毕后,国君召请士蒍士缺进宫,安排防备公子载诸般事宜。

六月初七。鬼魅杀人事件影响巨大,国君对陵苕产生了怀疑,借口将其关押起来。

六月初九。公子载到访申氏府邸。确定六月十六日为季姬蔓生举行请期之礼。

六月十四日。国君教女儿蔓生占卜,占得一个凶卦。

狐季姬的婢女棘心路过先夫人齐姜的寝殿时,发现陵苕被关在里面,同时又发现了鬼魅的踪迹。

六月十五日。在武宫举行献麦之礼。

秦国行人到访吕氏时,暗中透露出一个消息。为了查证真伪,吕饴与富辰一道到武库查看,果然发现关押的骊戎女子已经被人偷换。蔓生与今瑶为寻找二人来到武库,见其中有两名衣衫不整的女子,今瑶以为吕饴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怒之下跑开了。蔓生想把事情告知自己的父亲司马子申,而富辰则希望能先问过自己的父亲富顺再做定夺,蔓生只得同意。

棘心向狐季姬说明了事情原委。

六月十六日。

申氏在庄宫为季姬蔓生筹办请期之礼。典礼举行之前,荀敖的随从圉高突然出现,告知蔓生荀敖有话要说。蔓生跟随圉高进入商闾之中,却发现来人根本不是荀敖,而是瑕宏。

游余与父亲司寇伯符一道赶往庄宫,途中被人冲撞,得知商闾中出现杀人事件,游余受父亲指派进入商闾查看。

为了替妹妹孟姬今瑶取来玉组佩,富辰带着吕饴返回家中。回程中发现了瑕宏的踪迹,富辰追赶进去,却发现蔓生正倒在血泊之中,而自己却被游余和司寇伯符撞见,被当成了杀人凶手。

吕饴担心富辰的安危,随着他一道追进了商闾,但因对其间道路太过陌生,还是追丢了。正当他感到彷徨之时,背后突然受到重击,昏迷之前,他隐隐约约看到了富辰的身影,以为袭击自己的就是富辰。

富辰被司寇伯符关在桓宫之内。季姬蔓生的长兄公孙澹为了泄愤,带兵包围桓宫,与桓族甲兵对峙。

一系列突发事件让太子申生受到惊吓,公孙枝搜寻半天才在柴房中找到他。

蔓生遇刺消息传到公宫,国君第一时间想到了公子载,故而将其扣留在公宫内。他先派士蒍稳定局势,自己则亲自到申氏府中查看详情,随后又赶到桓宫调解争端。

狐季姬到齐姜寝殿探望陵苕,不意遇到了此前在公宫内行凶的鬼魅,受到惊吓遭遇难产。

荀息之子荀敖卷入凶杀案,事后失踪。

吕饴失踪后,申氏、吕氏都派出人手四处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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