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以后想起,已经白发苍苍。
爱一个人爱到卑微,爱到刻骨铭心,爱到如刻在灵魂的点点花纹,无法分割。
那年,她眼中泪光化作苦涩的汁液,“她说,“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她倔强的哽咽的声音埋没在黄昏之中,听者,身躯剧烈的颤抖,一脸怒容,他转身而去,从此,天涯陌路,他们再也没见过。
听众一阵唏嘘。
主持人问,那你为什么想再见他一面?
老人笑了笑,“我要死了,就见一面,了了这辈子的牵挂。”
“要是见不到呢?”
“五十年前,他没来,五十年后,他一定会来的。”老人眼中泪光闪动,却有不易察觉的一丝脆弱转瞬即逝,那脆弱如少女怀春时一般。
“五十年前?”主持人惊讶,“你说你们那个约定在五十年前?”
“我没说吗?”老人问,眼眸中一丝歉意,“我忘了。”
主持人感受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说,“那你现在要开门吗?”
“对。”
“如果他没来,我等了他五十年,我不信他不来。”
没人注意到,主持人手中的话筒轻轻抖动。
门开了,什么都没有。
老人等了15分钟,还是没人。
其实”主持人捏着话筒的指尖微微泛白,“他……可能是不方便过来……”
“没关系。”老人摇着轮椅,缓缓转身。
强烈的克制使轮椅微微颤抖,老人喉中发出一声哽咽。
“其实……”主持人说。
“其实……”
看着,老人远去的背影,主持人还是追了上去,轻声说:“其实他五十年前就去世了,他是不能来赴约。”
她捏紧了轮椅的扶手,口中哽咽。
黑夜尖叫逃离,她知天堂无路,何也地狱无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