蚯蚓。

文/素白

总不能
把夜来香落了一地的事儿
说与你听

总不能说
栀子开了
常青藤在矮矮的墙头
有一些些缠绵

也许，你也见过
一群野百合
在田埂上怒放，后又莫名死去

也许，你也畏惧
那一块被翻来覆去的土地

土地之上，是一双粗糙的手掌
和手中的锄具
土地之下，是一只蚯蚓
无法预知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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