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的机场,人渐渐的少了,走了一波又一波,我再次迈开步子,上了机场的摆渡,高高的灯在夜里模糊了昨天。隔着云层,那一道道闪电,照亮了三号的清晨,穿过围得水泄不通的乌云,我看见了远处忽闪的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颠簸了一会儿一阵凉风扑面而来,那是云贵特有的魅力。
提前联系的古城师傅,在凌晨一点等着完成自己工作然后回家短暂的小憩后又接上新的“我或者我们”。那天,那条路是紫色的,电闪雷鸣狂风暴雨一点也不为过,像是一场初遇的洗礼,从那一刻,我更深爱雨,哪怕是全身浇湿也无妨。上到了狮子山的观景台,客栈小哥早已打着小伞等在路边,等着我们一起回到“不见不散”的地儿,此时的古城除了我们三,还有顶着雨送外卖的小哥和滴滴答答落在瓦片以及石板街上的大雨,说不定某一人还未眠,在等着某一人吧!轻声细语上了二层的小木楼,关了门做着可有可无的梦。
大雨冲刷后的的古城没了商业气息,大多商铺还未见开门营生,想必是昨夜那梦很甜,一时流连忘返了。大树底下的石凳子积了水,印衬着晴空万里的浩瀚和朵朵出水的云。下山的石阶像是抹了油,又滑又亮,你来的时候记得慢点儿。
水车转起了悠哉的生活,我吃了一块热乎的玫瑰饼,满口的香气,馥郁着清晨只有三两行人匆匆离去的古城。
寻着一碗云南米线到了束河,一碗土鸡米线是我对束河的认知和怀念,买了两条红色长裙,坐在石桥上,不顾别人的眼光,拍着游客照,终于我当了一回我身后的游客。茶马古道上骑着白马的姑娘,你是要去寻王子吗,路上的干粮带足了没有……。
编头发的纳西阿婆,手艺得有几十年了,那熟练的手法和慈祥的笑容,一定能让你安稳的度过晚年生活。
挑选了大研的纪念物,再寄一封不知何时抵达的明信片,把回忆留给你旗下的盛世繁华,我想,那是木氏的给予。
天黑了,街上的人多了,好似打开的牢门,大家允吸着华城内散发的香气儿。此时的玉河上,盏盏被人许下心愿的河灯随水而动,殊不知下游有专门负责打捞和丢弃愿望的人,你可知,落寞的她心愿是何物。
一间唱着民谣的酒馆,开在了古城最高处,来一壶酸酸甜甜的洛神花茶,静静的,听着歌,看着远远的城。夜静了,都回去了梦乡。
近四小时的山路,路过滚滚金沙江,吃半碗米线,再削上一个芒果,忽然不觉自己身在远方。俯瞰泸沽风光,一切都释然。遇清枫别院的摩梭阿哥,走婚似乎变得理所应当,是他的幽默风趣和善良可爱让我的湖行变得圆满,只是那灼人的热,让我一时慌了神,躲在了伞下,忘了风的柔情。于是决定吃一顿湖鱼,沙漏里是它的美味可口。湖边的猪槽船摇晃着我们的泸沽湖,是美好的开始!
错过的车,让我遇到了上车便拿着大白兔奶糖分享的小哥,开车的大哥说他每年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来一碗羊肉粉,他爱上了大理的姑娘,他留在心爱的姑娘身边,一点点改变着自己。南诏国的城楼上,苍山也变得亲切了。楼顶的天台,大圆月从东边的山沿缓缓而起,直到深夜酒足饭饱,抬头看了看星星,告别了那个吹着冷风的夜。
洱海的路上是迎风颠簸的,苍山的玉带是洁白的,风情岛上的车是上车就到终点的,最后还是海的女儿多情。合了一张海边的影,留作双廊的念想。
镇上的巴士,走走停停,城中的公交,交头接耳,高铁上坐满了人,从起点出发往另一个起点开去。
天黑了,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