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我是这个故事烂糟糟的作者,我要开始了。
陆岳和肆乐
陆岳之所以叫陆岳并不是因为爸爸姓陆妈妈姓岳,而是因为我是作者,我说他叫啥他就得叫啥,听着像女生也不行,他本来名字也像女生。肆乐呢,就叫肆乐呗,硬要理由的话,姓肆不可以啊。
不太会讲故事,总之呢,这俩人就在一起了,对,我说的是之后的事。
末日那一年的四月,和过去的以及即将要过去的千千万万个春天并没有什么不同,该开的花一样不落,浩浩荡荡的全开了。肆乐很开心,因为这是她的初恋,也因为就在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天,陆岳忽然神神秘秘的拉着她的手问,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肆乐看着他漆黑的眼睛,摇头,不知道。陆岳低头一笑,此时此刻,我们在一起整整二十四个小时了。肆乐一个大白眼,可是心里又很开心,忍不住的,还是笑了。
那时候肆乐还不知道乔帮主是谁,拿着一只蓝色的翻盖键盘机,跟捧着宝一样。每天早上六点半的闹钟,等陈奕迅的十年前奏响完,就给摁掉。现在肆乐听到十年,心里还会狠狠的抽搐一下,她总以为是闹钟毁了这首歌。
每天早上的必修科目是喊陆岳上学,当然得从叫他起床开始。一般打十几个电话,陆岳会接一个,肆乐没好气的喊,快点,我在你家楼下等你。陆岳呢,懒洋洋地回,好啊,马上下楼。遇见陆岳以前,肆乐上学从不迟到,甚至每次都是早早到学校,因为她总觉得踩着点儿冒着教导主任炽热地眼神从校门口跑进来不仅丢人,还傻了吧唧的。可是现在呢,肆乐总是耐着性子站在陆岳小区门口的广玉兰下面,看着早晨街道上忙碌的行人,冒着热气的早点摊,送小孩上学的自行车。有的时候天气好,洒水车刚走过的马路被朝阳一照,跟卖煎饼的阿姨摊出来的鸡蛋似的。这样的景象总能让肆乐心情大好,顾不得时间,心里盘算着下午放学一定要让陆岳这个懒鬼请她吃大碗的牛肉面。这样乱七八糟想一圈之后,陆岳便踩着阳光从小区门口出来了,所以我们说摄影最讲究的就是光啊,大清早的阳光把我们的男主照的在肆乐心里美好的不像话。时间到底也不早了,陆岳一伸手勾着肆乐的脖子,走,哥带你打车去学校。
课间的时候陆岳从楼上下来,干净的声音在教室前门响起,喊下肆乐,谢啦,声音里全是笑。肆乐一蹦一跳的过去身子在门里,头探出门外,夏天的风缓缓的从楼道吹过,肆乐的刘海轻轻被吹动,怎么啦,叫我干嘛?
陆岳从背后拿出一个小红盒子,送你个戒指啊。肆乐一把拿过来,算你有良心,哎呀,怎么大这么多,你看你看,戴拇指都可以。
肆乐举着手给陆岳看。陆岳一脸抱歉地看着肆乐,伸手揉了揉她的刘海,不好意思啊,哥拿回去换。
不用了,我可以把它挂在脖子上啊,肆乐嫌麻烦,用手把戒指比在胸口。
可最后陆岳还是把戒指要回去了。陆岳旷掉了眼保健操后面的两节课,去商场换了合适的回来。新戒指很漂亮,小小的一只银子的戒指,很精致。给肆乐开心坏了,戴上摘下来戴上摘下来,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又怕捏坏了。晚上睡觉放在枕头旁,又担心睡一觉醒来给弄没了,轻轻放在台灯边,闭上眼睛了,又不肯睡,翻几个身,再把灯打开,看看戒指,嘴角都翘到不知道哪儿去了,怎么睡的着。
叮的一下,肆乐那蓝色的翻盖手机响了,淡蓝色的光把天花板都映蓝了。
晚安,陆岳的短信。
总算安心睡了。
暑假总是最开心的日子,吃过晚饭,肆乐就去找陆岳了。更多的时候,是陆岳来找她。没人喊她去吃饭聚会的时候,肆乐更喜欢去人少的地方逛,除了清净,更多的,还是想跟陆岳单独在一起。
老房子背后有座山,肆乐拉着陆岳的手,从长长的羊肠小道上一步一跳的往上走。这条路他们走了很多次,可是居然一次也没走到过山顶。他们坐在半山腰,真的有说不完的话,一直到路灯全部亮起来,蛐蛐在草丛里大声唱,才慢慢悠悠从山上晃下来。
在肆乐家楼下,夏天晚上的风凉凉的,轻轻的,眼前是霓虹闪烁,身后事万家灯火,仿佛世界上已经不会有比现在此时此刻更幸福的时候了。
陆岳跟肆乐打赌,谁输了就要亲对方一口。可是肆乐对化学真的是一窍不通。
陆岳凑过来,愿赌服输啊,快点可别耍赖。
肆乐嘴上回,谁耍赖啊,本姑娘输得问心无愧。可到底怂了,毕竟肆乐害羞啊,不好意思。
正在犹豫,鼓足勇气暗下决心的时候,陆岳微微俯身,头一歪,亲了肆乐的脸一下。肆乐楞住了,看着陆岳转身离开。陆岳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肆乐还楞在那,于是便挥挥手,指着肆乐家的亮光,快回去吧,别傻站着了。说完还冲肆乐笑一笑。是街边霓虹太闪,肆乐觉得陆岳弯弯的眼睛里闯进了一片星空。
等回过神,缓缓地转身上楼了。
我知道结局,但我不知道要让他们两个,怎么结局。我先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