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长的漂亮就可以隐性地抵消脑残,心里话,还是追求漂亮来得更心情愉悦。美女有适当傻呆萌的权利,萌萌地睁着大眼睛吧嗒吧嗒掉眼泪,惹人怜爱,低吟浅笑一声,胜过万千文采与满腹经伦。
宁愿与一位养眼的美女谈谈美容与杂志,也不想看苦大深仇的女学者滔滔不绝地讲学术;宁愿与一位儒雅的帅哥聊聊体育,也不想与满面愁容的老学究讨论高深理论。肤浅有时有一种无比的畅快与宽容,没有强制与规则,压迫与抑制,松散而舒服的灰色地带,偶尔感觉一下也无妨。
很久没有喝杯咖啡的雅兴,时间紧促而湍急,一杯热浓咖啡冲泡出的香气来不及散发,急匆匆的人急匆匆的事都在着急上火地催促,咖啡的慢似乎等不及喘息的停顿。
高跟鞋被遗弃在鞋柜的角落里暗自神伤,叮咚叮咚踩在地上有节奏的声音像是遥远的回忆,只需侧耳倾听必然知道某位女士在任何一个方位的定点,声音会无情地出卖人的位置,抛弃叮咚的烦恼,却也将窈窕一同隐藏在阴暗的鞋柜。
夏天美丽的裙子轻锁一柜,错过季节的叹息声碎了一地,秋季不需要她们轻薄的凉快,只好将希望深埋心中,寄予来年夏季有展示的机会,为此,她们会更艳更美地保持XS号,决不缩水不撒括不消沉。
如果脑残了,是否可以拿出漂亮予以抵消?真可以这样,宁愿追求美丽的漂亮,浅薄的漂亮,优雅的漂亮,难看不想要,长斑不想要,肥胖不想要。
漂亮有一种舒缓的赏心,有一种轻柔的温暖,有一种贴心的关怀,有一种春潮的荡漾,轻松而意欢,悦目而心愉。
有何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