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下午波哥给我做了超深度的个案,情绪释放+冲击疗法+头荐骨,整整三个半小时,十分感谢波哥的慈悲和临在的陪伴。
个案前才知道是拍打,恐惧就出来了,我很怕身体上的疼。
跟波哥坦白,他说是我头脑出来了,我们先聊聊。
他用情绪释放法引导,我们一起探索了一些深层信念——我觉得自己不够好,自小对爸爸就有的愧疚感。
这个谈话十分重要,谈话后我放掉了焦虑和紧张,开始十分信任波哥。
基于这份信任,我把自己交出去了——做好心理准备,即使痛,我也愿意去受,去体验。
拍打中,我把心松下来,关注呼吸,更有意识地去放松身体。波哥也感受到了我对他的信任,他跟随着能量的流动,该重时重,该轻时轻,特别让我觉得自己被看见被呵护的是,每次重拍后,波哥必定会停下把手轻轻放在我后背,感觉像是妈妈的陪伴,很温暖很有爱。
波哥惊叹我能承受的力度,我也惊讶地发现居然没有以前拍打过程中的恐惧和痛苦。之前几乎每一次拍打,恐惧一出来,身体就不由自主地紧张,接着就自动生出一股抗拒的力量,尽管我很清楚一旦有抗拒就削弱效果,但想主动地放松也是松不下来的,荐骨那里就是非常紧。
是的,这一次我没有恐惧了,心想反正也死不了,即使伤了或死了,那也是上天最好的安排,我都接!
也许正是这种意识上的接纳,身体上的痛就只是痛,没有苦,整个拍打过程就变得很顺畅了。
我感觉第三脉轮是很堵的,之前不管在各种呼吸还是瑜伽中,都感觉这一段把身体截成了分裂的两部分,呼吸也不能顺畅抵达腹部。包括这次拍打的前半段,感觉鼻腔里是堵着的,直到有一会波哥在后背重重一拍,一股能量霎时间从喉咙直冲向丹田,疼但是很畅快。
堵塞的鼻孔也开始畅通多了。
拍到后面,我自己都能感受到心松了,肩膀松了,身体柔软了!
进入一种深深的宁静中,伴随着一股悲伤。
波哥感受到我的头很紧,做了个枕骨的头荐骨个案,头部、喉轮都有了很大的释放。
个案结束后,没有交流的欲望,只想一个人呆着,或睡觉。
有了一个绵长的深层的睡眠,还作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的故事与个案中探索的议题是一样的。
第二天醒来特别想一个人到山林里呆着,抛开所有事情,断开所有的联系。
到达目的地之前,觉察到自己很期待去到树林里,好像只要到了那里,我整个身心都可以放松了,我就可以好好跟自己在一起了。
可是,我现在就可以放松下来啊,现在就可以好好跟自己在一起啊,为什么一定要“等”去到树林里才可以呢?
好好地吃了个午餐,再慢慢地,全心全意地一步一步走向山林。
傍晚走出公园,“包场”看了《受益人》,电影结束那刻,我知道我回来了。
出走一日,我回来了。很踏实。
某个层面上,我重生了。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