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饰

我的第一个耳饰是母亲赠予的,那时她还在学校工作。

可能那时光养活我们姐妹四个的压力,真没到能随意给女儿添置什么的地步,钱是一方面,心思也是主要的,那时我想她全部的重心就是生活。

据后来我问她,是怎么想到给我买的时,她说就是一块工作的老姐妹们,其中有一个认识卖这些老银饰品的,正好是给那个姨送什么银锁之类的,大家扎堆看到有些小玩意儿,就趁手买了一对。那时我想按母亲的理念来讲,应该是一对银耳环是那里面最便宜的缘故。

不论如何,那刻我拥有了人生第一件饰品。

有了耳环了,可还没有耳洞了,那就立马打一个吧,记得那时还在医院工作,就到激光室找了那个技术一般的老大夫,不是评论人家的水平,只是单纯地说她穿耳洞的水平一般,因为不是批量的,就是偶尔有相熟的人,或本医院的人到那里穿一个,当然自己也是处于私心,在这里穿不花钱。

记得那个老大夫在穿耳洞之前,可是做了很多准备工作,先是消毒,再拿红汞做标记,又拿了镜子左看右看,让我看,让陪我来的同伴后,直到大家都觉得可以了,这才颤微微的拿起那个激光枪,又比划了一通,才打过去。

当时肯定是没打麻药,由于她的前期工作比较多,可能就耗的那时间,还有等待的过程,恐惧感也升到顶点了,所以在扎下去那一刻,如针刺的感觉,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了,尽管这样,有一个还是打得略偏下一点,也无法更改了,也就那了。

打了耳洞之后,那时就拿一根茶叶棒穿过去,等着洞好了,炎症消了,那时年轻,各项功能旺盛,再加上也不存在瘢痕体质什么的,三五天之后,好了,迫不及待地将母亲给的那对银耳环,消毒后,戴上了。

刚开始还真不适应,总觉得有下坠感,耳朵就像是被揪着一般,而且只要头一动,那对耳环就晃动,总是让视觉还有感观往那儿关注,到后来就无感了,别说老大夫的手艺还是了得,自打了洞之后,恢复的好,没有发过炎。

之后,也买过装饰的钉,漂亮的饰品什么的戴过,都不行,耳朵不争气,只服金银。

结婚时买的是一对五角形的金的,后来老公送过一对铂金月芽儿,再就是自己买过一对锆石的,这也就是全部的家当了。

每次看到别人有那种垂下来,底端挂上珍珠或玉石的,就有一种冲动,想也试试,但每到关键时候,又退缩了,一个是工作环境之过,再就是过了那个恣意生活的年龄了,一切从随性还有实用,再就是低调出发,但拥有是一面,喜欢是另一面。

坊间有这样的说法,说陪你打耳洞的人,还有第一次送你耳饰的人,都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的确,不仅仅是因为她们的付出,更多的是因为陪伴过的美好,一生感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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