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贾问范雎:“秦国新上任的丞相张禄,你知道吗?我听说秦王特别信任他重用他,这次我出使秦国,成不成,就在他一句话,你认识的人里有没有和他熟悉的,给我引见一下呗。”范雎说:“你还真是问对人了,我那个东家,就和张丞相很熟,只不过我得先请示一下他,看他愿不愿意帮这个忙,你跟我一起去吧。”须贾还摆架子,说:“我的马车折断了车轴,还没修好,除非有大车,否则我不去!”你看这个须贾,虽然有求于人,但还是要有外交官的体面。其实这是对的,毕竞他代表魏国,行为举止要有大国规程,不是个人的自驾出游。范睢说这个好办,我找东家借”辆大车来。
范唯回到相府,把自己四匹马拉的大车调出来,亲自赶着,来接须费,把他直接拉到了示相府里。相府的人一看承相大人亲自驾车拉了一个陌生人来,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又不能问,都紛纷躲开了。须贾觉得好奇怪。到了后堂,也就是范雎的住所门口,范睢说:“你等着别走, 我去给东家察告一声。”然后他就进去了。
须贾等啊等,等到花儿都谢了,也没见范唯出来,实在等不住,就去间门口的卫兵:“刚才进去的那个范叔,怎么还不出来啊?”不是把范雕叫大叔,面是范雎名雎,字叔。卫兵说:“我们这里根本就没有叫范叔的。”须贾说:“有啊,刚才和我同车来的那位就是啊。”卫兵说:“你瞎扯什么,那是我们秦国的丞相张禄!”须贾一瞬间五雷轰顶,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