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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看完了《活着》,掉了几次泪,随之袭来的是久久不能释怀的沉重感。
阅读中对主人公的美好生活燃起过一次又一次的希望却被作者不动声色的一次又一次的打破。余华所崇尚的只是叙述,用一种近乎冰冷的笔调娓娓叙说一些其实并不正常的故事。仿佛一切与己无关又仿佛一切理所应当。可怜的福贵最终还是老无所依与一头老牛孤独终老,但经过一次次死亡的考验,老人以一种超脱的姿态活在世上,没有怨天尤人,没有寻死觅活,他心里的亲人没有死,都陪伴着他,他在回忆,继续有努力快乐地活着。他把他的一生,讲给作者听,竟然有些像一个哲人,但他的的确确是一个普通再也不能普通的农民。 福贵的命运昭示着人类苦苦追寻一切不过虚妄而已,结尾那个与福贵同行的老牛暗示一个另高贵的人难以接受的事实:其实人真的只是一种存在,它和万物一样并无意义。
余华这么说他写作的缘起——
“我听到了一首美国民歌《老黑奴》,歌中那位老黑奴经历了一生的苦难,家人都先他而去,而他依然友好地对待世界,没有一句抱怨的话。这首歌深深打动了我,我决定写下一篇这样的小说,就是这篇《活着》。”
“活着,在我们中国的语言里充满了力量,它的力量不是来自于叫喊,也不是来自于进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去忍受现实给予我们的幸福和苦难、无聊和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