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手机,两点零六分。距离刚才的体验过去几分钟。我已经了无睡意,遂起来记录下这次神奇的体验。
接触站桩打坐是在去年五月。跟着杨老师每天做,然后去年十一月到国外,断断续续也是半年。
今年五月回国才又续接上这些禅修,并且在七月开始在杨老师处学中医。
之前身体极度敏感,并且为身体内气机的难以调服而头疼不已。表现形式就是无法闭锁住身体能量。在白天能量会从手脚心溢出。尤其夜间,在临近新月与满月时,整个脉轮都是扩张的,其强度也影响到睡眠,导致身体极度虚弱。
在杨老师指导下,每天站桩一个小时后,能量不能闭锁的现象竟然消失,这让我非常惊喜。
更大的礼物还在后面,延长时间后的站桩包括抖翎,让我的身体有很大的改变。积年的寒湿也在禅修过程中得到不断地清理。(这在之前的文章里有过分享)身体轻盈度越来越好,身心越来越愉悦。
但七点多大的子宫肌瘤一次次将我累积的气机吸走,再练功再吸走。怎么办?
这个时候杨老师根据我的情况授与我胎息。这大概是九月中旬的时候。
最开始练胎息,根本抖动不了腹部。整个子宫就像一口淤泥深置的老井。气机每天一点点进入,一点点撬开。由此我也经历了极度肾阴虚后的假性”更年期”。
最近几天,头顶开始有麻酥的感觉,然后有气流进入。似乎禅修进入了与自然纳气的阶段。
由最初的只出不进,到现在的能吸自然之气,我内心也充满了狂喜。
接下来的几天,在我体验过身体灌气之后的极度舒服后,它又开始关闭。这让我又开始苦恼,我要怎么做才可以为我的身体创造更多?
今天一整天在外面,没有一个完整的时间打坐。晚上照例做女子养护,头顶百会穴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抵着。我想今天估计进气有点困难。
晚上十点打坐。很快进入空的状态。只是左边膝盖一直隐隐作痛,疑似在外面受凉。手边没有扶阳包,也没有其他可以替代的工具。索性不管它,四十分钟后,结束打坐,开始休息。
奇迹由此发生。
睡梦中好痛!有东西进入我的身体,迷糊中醒来,那是强大的气流,它来自哪里我不太清楚。
只是身体只有一半是清晰的。左边身体有气流有窜动。直接走到左边膝盖。痛!!!我彻底清醒过来,它不断穿透那个地方,反复地,持久地,有耐力地!然后直达到左边脚部。接着又一大团气进入,在子宫处环绕,好舒服的感觉,用手触摸,有轻微的震动感。那股气流有到脚断的,有在会阴处左右环绕的,还有一股干脆在子宫内。半边身体都是温热的。
我静静在暗夜中体会着。不敢挪动身体,唯恐打扰到这深夜的来访。
我意识到这股能量来自于头顶。极大团的能量不断涌入。到我的左边手臂,手指,左边膝盖,脚踝,指尖!
只是奇怪的是,它们把我的身体分割成两个部分。右边没有任何能量进入。只是左边,不断地从头部进入,从手指,脚部出去。那是穿梭者的游戏吗?
约摸过去半个多小时。开始有气流进入右边身体。右边感觉一个蜷缩的肢体,在气流的不断进入下它开始慢慢舒展。
一个身体,左右两边感觉完全不同。左边身体扩展而舒缓,整个半身清晰可见,甚至清晰到左边的耳朵,左边脑部的神经。而右边,仿佛是另外一个人(这个在打坐中也有过体验,完全不同的两边)
右边头部开始痛。仿佛气流在切割内部组织。我依然不敢动,我清楚右边头部有拥堵的地方,很多次做女子养护都是在这个地方,疏通很多次都没有最后清理。
那个痛近似于动手术时,知道手术师在切割你的肢体,但你的意识又极度的清醒的状态。
我体验着气机一次次冲击切割,再冲击!右边头部一直在痛。我配合着,只是做个观察者,看着身体的运作。左边身体下半身也在痛。我不清楚右脑与左半身在理论上的关系,但我清晰感觉到它们的相连性。似乎右脑与左膝有什么相关联?这个有待后面查书再考证!
又过去了半个时辰。痛慢慢离开,头顶不再进气。
身体智慧到已经运作了很久,身体的疲惫性,适应性~
我在夜中抖动下了身体,看看这一切是否真实?
起身看下手机,两点!正是肝胆运行时间,而我的左边胆经堵塞了好久,甚至好多年。今夜这次的奇遇会给我身体带来什么样的礼物呢?
我试着活动下手臂与脚腿。关节处有明显的肿胀感,那应该是气流通过时后遗症。
倒下继续睡,脑海里满是刚才的体感。遂起身记录下来这一切。头顶有能量退却后的麻酥感!
在混合着楼上男女的呓语中,我写下这些!
我期待着明天的来临,生命如此美好!即使一个人,也能与自然、能量共舞,还有什么可以比这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