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又来到这个小镇,上次相约是四个月前的事了。提着不知名的大包小包走进了那家四川自贡小吃,饵丝过后。失误用普通话打了个三轮被坑5块钱,方言价值5块啊,我知道的上次打车5块这次变成了10块。回程用方言上了小车,“老乡”收我5块。看来人回乡里还要用方言打通天下。
来到镇上,农贸市场已经有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街边的摊贩还未开张,打发时间而已的瞬间,还是无奈,痴人走小巷无以为乐!天亮的时候,遇到高中生放假,三三两两,给街角加了不少人气。再走发现几个约等于我高中宿舍人口的学弟进了吧台,我欲跟随,不料领头的满脸惆怅。今日是屋漏又逢连夜雨,既无临时卡,又是房间里高朋满座,在无虚席。这种问君能有几多愁的尴尬问我年少的岁月,想来也是可以祭奠这如梭悲歌的岁月。沧桑的回眸,没有生起百媚,没有凯旋的滋味。徒增伤感,烦恼太多。欲望横流,装不住的是初心的滋味。改变好难。
刚下的几丝雨给这里添了几分灵动,远望鱼塘边的小鸟也踏上了归途。缕缕细雨给水面划上了几条不规则的波痕。但我愿意相信那是规则的!应该是古筝琴弦的模样吧。幻听仿佛在奏“浪子心情”!再远看是雾娇羞的拥揽着远山,城市的雾霭之气相较于此,雾霭恐惊天伤人,这般晨雾也是醉人心弦,满足行人呼吸的贪婪。
耳机里“7月”不知几次循环之后,忽觉冷气传来。方才的感觉又化做了我逃避时的落魄。一段泥泞之后。又回到了火车站旁边的饭店。看来我的但心是多余的,行李手机依然安稳在此,老板旅行了他给我看着的承诺。幸亏我寄行李时未用普通话!手机他给我充好了电,保障了我下午可以继续低头族。巴金“信赖往往创造出美好的世界”是我最直白的感觉。只是我和老板之间弄不清谁是作家谁是珍珠鸟!
几番折腾走进了一家小卖部,老板是跟我外婆差不多年龄的老人。正常而论我应该叫她老奶奶的,但还是喊了大妈。姑且如此吧,我在江湖漂,囧途当道,这般苍老。走进小店,没有目标,挑了盒口香糖,准备走开。不料老大妈让我进她女儿开的饭店坐,我照做了,大妈还给我端来了火盆。是蜂窝煤的,让我坐下。不禁想起了小时候家里烧的,感觉虽不在。但想必家里的火盆依然红火如初。我坐在火盆边遐想了现在记不清的内容。来了几位大叔跟我围在火边。大谈打工碎事,还给我发了烟,无奈我不会,从他们眼里看出是我对陌生人的戒备,虽然这是对我的冤枉,但我还是理解的。当他们得知我还在求学时,他们给我讲起了父母的不易,子女应该感恩双亲,适当的时间做该做的事。转眼到了10:40他们走了,我也跟了出去,准备去站台看看我的行车是否晚点。不料当大叔们出去时大妈却拉住了我,对我使眼色。“他们是小偷,专门骗人呢,你来我家店里我要对你负责,要对得起你,你刚刚跟他们坐得近呢狠我真帮你担心,来买点东西火车上吃,我开饭馆子30多年咯,哪样人都见过!”随便又挑了几件东西,草草离开。 这世上看不清的除了雾以外,还有的是复杂的人心……
后记:红土地上山高谷深,经过这里的火车经常过隧道,照旧没信号,造就了我挤挤的车厢里有功夫敲击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