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标题空着,正如这个卷子方才的名字是想念化成一条河,而现在名字又臭又长一般。标题放在打字中间或者打字最后写均可,因为在打字的时候我才能想象的到应该取一个什么样子的名字。
前阵子曾对一个认识不久的朋友讲过自己的职业,选择了这么一套说辞,海上摄影师。有点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但是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另外一个缘由现在可以讲下了。
就是在2019年那段时间直到武汉解封的那段时间里。我呢一直把那段时光认定为是自己在海上待的最后一段光景,因着这个原因,拍了得有大几千张照片。而后续自然不必说,此时此刻还是在海上,不过因为这会儿在上班,故而没有时间拍照片,却有时间打字,这说明我上班不认真,也说明我上班认真。判断依据在于是否安全。而这点保证的前提下打会儿字和做做报表之间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前者是自己要的,后者是公司要的。
但是很明显的一点就是这些话不能说出来,因为说出来就给人留下了证据,可以借题发挥的证据。人们对于借题发挥很有兴趣,就类似于我对打字很有兴趣一样。但是前者会对我造成困扰,而后者从事实上来讲属于前者的诱因。两者之间存在着联系,而且在自己打字的过程里这一联系成为了事实。而这种事实造成的结果就是我很有可能要把这段话给做番修饰。也就是自个儿来个辩解。
但是辩解还有一个问题,便是对方是否乐意听你辩解。我是这么想的,解释权在我,听与不听在你,解释完毕,我就翻篇了,但是说具体造成了怎样的后果我也是可以看到一点端倪的,但是对于之后的事情报以顺其自然的态度。态度很诚恳,但是还会犯。
回到之前,这是在讲上班打字的后果,属于假定,假定就是说属于胡说,胡说属于闲的,闲的时候可以胡说,但是胡说要有个度,这样子推导一番,上班打字有度的情况下也就不用解释了。
诚如斯言,假定的好处在于此处,因为事实并未真实发生,所有的一切属于推论,还存在着其他的可能性。但是事实却并没有这么的容易变更,甚至说即使变更了,也是另一个时间段里的另外一个事实。有句话是说你不可能踏入同一条河流。但是却可以在另外一个时间段里踏足一个同一时刻的河流。甚至可以在河流里喝酒。只要不嫌冷,想干啥都行。这是属于事实方面的推导。
而写到这里也将近一千字了,标题还是没有想好。那就接着打,直至想到标题为止。
接着打这个说法有点暴力,我应该换个描述方式,我在打字,但是倘若将客体剥离开来仅剩主体和动作就变了个意思,甚至有点像是在犯罪。接着打,打到同意为止,多么的有信仰,多么纯粹。
打到承认黑是白,打到承认一个虚构的事实是真实发生的,打到承认真实发生的属于臆想,承认自个儿犯罪,这就是接着打的目的,这么一想还真就挺坦诚的。
有时候人还是缺少点坦诚,而愿意在真实目的上披件外衣。就比如我看见一个女性,觉得这位女性同志很不错,这是属于远距离欣赏,当我接触这位女性同志并且明示或者暗示想与其共度余生之时,必然不会将真实的想法原始的动作表现出来,这是因为人需要遵循一些实际存在的虚构的准则,而这种准则在指导着人们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
而一旦将所思所想所作所为化为实际,除了会被骂神经病变态以外还会有机会进去改造下思想,故而也就衍生出了一大堆的隐喻性质的话,这种话的最终目的和上一段讲的一致,但是却又属于合理范畴。不至于被改造思想,也不至于被骂神经病变态,只是这种属于外衣,属于掩饰。偏又需要这些掩饰。这就显得奇怪了起来。
另外一个假定同时又出来了。假定没有这些外衣和掩饰,整体都是采取最直接的方式,那神经病和变态也就不存在了。因为这属于常态。对于常态大家都愿意接受,因为改变不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真就需要全盘接受,也不意味着对于所有事情都需要按照此逻辑进行思考,偏偏这种思考方式足以让人笃定,故而在很大程度上人们都是在照着经验照着规则照着尺度思考解决。
这属于胡说八道。故而到此为止。
The end
2021年10月26日 14:39: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