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什么呢?
“心”之力又有何用?
“心”打了双引号,因为它不是指某个器官,“心”的概念早有大儒思考过,为此诞生了一门叫“心学”的哲学,盛极一时。
我无意替往圣先贤背书,虽然读过《传习录》,因为鄙人学识粗陋、见解浅薄,翻过几页,便束之高阁,怕辱没了伟人思想,赶紧供起来,以供瞻仰之用。
以我之浅陋鄙薄,所说既非真理,所做自然也便无法与自称“继往圣之绝学,开万世之太平”之辈颉颃,实际上,对于锦衣黄裳,我并无病态的癖好。
如果一个人真能奋发上进,物质的充裕和权力欲的满足,并不能使他可以“水行不避犀兕,山行不避猛虎”、“水深不溺,大旱金石流而不热”,皇帝还是“三餐不吃饭,难倒英雄汉”,皇帝也会空虚寂寞。
“心”是什么?以我的理解,智商大概是发现、提出、解决问题的能力,情商大概是有效管理自己的情绪和准确感知他人情绪的能力,还有逆商、挫折商等,看名字大概就知道什么意思,不一而足,“心”之重要性在于,缺乏“心”之力的人,难以做成任何事。各种“商”是“心”的组成部分,为人生保驾护航的不可能只是单个“商”的作用,而是各种“商”的综合作用,短板效应在其中作用明显。
所以我有必要在此先澄清一个概念:“商”是什么?“商”是一切在人类改造自然、改造自身过程中起直接作用的个人思维尺度。
思维尺度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莎士比亚说过:“即使我被困在果壳中,我仍然是无限宇宙之王”。据说霍金就是受到这句话的启发,命名了他的著作《果壳中的宇宙》。我们都是凡人,凡人都差距不大,都是两个眼睛一张嘴,都要靠劳动挣钱求生存。但凡人因为有“心”之力的差距,而导致人之间可以天差地别,有人可以“飞黄腾踏去,不能顾蟾蜍”,有人只能起早贪黑干着并不体面的工作,依然入不敷出、苦不堪言。为什么?有人说这是思维方式的问题,但绝不可能只是思维方式的问题,或者不如问:“为什么会存在思维方式的差别?”答案是:“心”之力不同。
智商、情商、逆商等是一个人的硬实力,但“软实力”对于一个人同样甚至更加重要。从远古到现代,跨越蛮荒和封建迷信,有个东西从未被改变:三千年前,印度有个人用它创造了世界三大宗教之一,差不多同一时期,中国有位患“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挑食症的老伯把它发扬光大,在更早的时期,周朝一位喜欢画奇怪符文的伯给他起了个名字叫“道”,他说这是一个叫伏羲的人首先发现的,伏羲说了那句千古名言:“一阴一阳之谓道”,搞得千古仁人贤士一辈子的任务就是要传“道”。那是一个遥远而模糊的时代,具体我们不得而知。近代以来,比如明朝那位心学大儒,“万物在于吾心”,总结很精辟;远在欧洲的康德、叔本华,也提出了“绝对精神”的存在,与此“心”有点相似;甚至法西斯主义也曾主张:“意志的胜利”,所以有了日本神风敢死队和日本军官死后驾驶飞机的报道这种事。“意志”同样是“心”的一部分,“意志”决定了“心”之力的强度,但“意志”也是一种不需高级感觉的参与的能力,甚至一件事情开始后不需要感觉和思考这件事可能被执行得更彻底,或者自身被摧毁。“心”还有一项重要的属性,就是创造力,创造力与智商有关,但智商并不足以决定创造力,那什么决定一个人的创造力呢?我的答案是一个通神学家称为“灵性”的东西,有兴趣了解的的可以看下《揭开面纱的伊西丝》这本书。行文至此,我找到了三个“心”的层次:思维尺度、意志、灵性。思维尺度决定一个人可以做什么,意志决定他有多大可能做成这件事,灵性决定一个人能否自我进化,后两种是更为重要的“软实力”。
“灵性”是一种感知力,是一种透过向自身,向自己思维深处寻找,而获得的对万事万物的感知力。通过探查、整理、重新发现自己内心可以获得新的思维,也就可以说获得了新的自己。肉体是速朽的,内心的潜力是强大无比的,万物尽在我心,凭借内心的精华,人可以实现自我的升华。失去了感知力,便无法证明一切存在,是去感知力就好比失去了生命,一切都为无,因为世界陷于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