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弦绷得太紧,就会疲惫,就想松开,尝试不那么认真的状态,亦或是,一个不清醒的自己。
整理一下昨日放浪形骸的罪行吧。
起初是整个人憋疯了,票圈约了个酒,约到了三两个好友怕事态扩大赶紧关了。成功组局后晚上8:30来到了屌丝街新开的屌丝BAR。我方小姑子以及长超哥,分别负责我的内务和安全,事实证明,非常靠谱,被安排地明明白白。对方老乡鑫野以及他学弟。去了他俩已经开了一瓶酒喝半天了,野格+红牛。
因为我们几个都是老乡虽然他们之前不认识,后来也很熟络。我一直保持清醒地汇报我每个阶段的清醒程度,包括——我喝四分醉了,六分醉了,七分醉了,我不能再喝一点了。保护好我的安全。我每个阶段都要说的一句话就是,:“小姑子,嫂子没给你丢人吧。”然后就是:“超哥你过来,我跟你说个事”,以至于后来超哥完全不搭理我——“保护我的安全”是一晚上的核心主题。后来也证明了,这一中心主体被贯彻地很好。落实地很全面有力。
第二瓶开的是纯的,喝到七分醉裤子拉链开了上不上,眩晕的已经没法对接精准仪器的工作了,小姑子我俩在大街上冻了好久,回去抢话筒唱歌,听说是别人的歌我说:“这不我的歌吗?给我关了原唱!”不知有没有失声,但是脑子里一直努力保持音准,谁知身体践行了没。
据说我们是打算23:00之前回的,我坚定地说十点半回,到十点半了,我说十点四十五回!到十点四十五了,喝大发了,我说,回不去了!后来也不知几点,问我能走了吧?我说,不行,还得再呆两个小时!。。我看是疯了。最后出来的时候,我还要带着烂醉如泥的鑫爷坐在大马路上谈天,他非要去对面的酒店打扑克!(酒店已经满房了)我就拉下他,给他灌醒酒药。开不开,其他人去找房间了,他非要用手把玻璃瓶子砍开,那还不得去包扎。我赶紧抢过来,我生生用牙咬开了胶塞和玻璃瓶口,没把我扎毁容就不错了。哦对,第一盒解酒药被他扔进了车底下,第二天看到我米白色大衣上都是洒的药水,不知是我俩谁喝的······有一阵子都按不住了,非要去打扑克,我强按住他那会就跟小孩似的,我说你看这个火锅店,有辣牛肉,超级辣的那种上面全是辣椒。然后他就很听话,我们安排住处几个酒鬼各说各的完全不在一个点上,后来小姑子和超人哥选择无视我们的话语,自行打车安排住宿,把我们放在了房间。
我俩相扶着不停叨叨叨叨侃大天,第二天看视频中自己的丑态,就不多说了。。现了妖怪的原型,语气夸张,神情恍惚。然后我一晚上不停给小姑子和常超说对不起,谢谢你,辛苦了。小姑子,对不起,嫂子没给你丢人吧。“常超哥,谢谢你,特别感谢你,等你结婚我送你最好的床上四件套。”据说后来超哥要的是房子,让我给,我说的原话是:“我要是有那个能力,一定帮你凑超哥!”行了,啥也不说了,我又要做一个轻言轻诺的人了。激动之处是我说小姑子拿纸,给超哥讲述我做公益的老师们,哭的梨花带雨·······我就记得超哥困得睁不开眼的表情做起来说,你说够了吗?小姑子最后说:“快上床,我下去踹死你,闭嘴听见了吗,别说话!”我其实是能有意识的,可能身体不太受指挥。于是本着不再对不起别人的原则,乖乖上床,一晚上喝了两壶开水,上课无数次厕所,站在窗前吹着冷冽的夜风让自己清醒一点。早上六点就想吃饭,胃不舒服。喝了一碗粥,感觉别气,出去想跑步,结果吐了,又喝了一碗,那一瞬间的感觉就是,清晨的粥真是好过夜晚的酒啊。
早上回学校难受了一早上,好像来了第二轮醉酒,想不停走路,超哥饭卡拉下了让我回去一起拿,我说怎么去,他说骑自行车,我说求求你了,我酒驾。。走不了。难受的浑身烟酒气,挺了一上午终于好了,下午去了健身房,做了一个小时有氧操,像个人一样。回来洗了烟酒气的衣服。开始新生活。
勿饮酒,饮酒醉,最为丑。
晚上听弟子规的吟诵版本,还是阳春白雪好。拒绝烟酒朋友,不要自己露出那种鄙俗的丑态。
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做一个简单阳光的好姑娘。
再也不喝大酒,以此为戒。醉酒不过六分。